很希望自己是一棵树,守静,向光,安然,敏感的神经末梢,触着流云和微风,窃窃的欢喜。脚下踩着最卑贱的泥,很踏实。还有,每一天都在隐秘成长。
我常常想起一些人。没有想念那么黏,没有想望那么热,只是稀薄的想起。
我还是在等那个人,你见到他的一瞬间,一切都已经预设好,感情、印象,都已储备到位,只等你轻触那个天亮的开关。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懂,任何话题他都明白,你一交代关键词他就感觉到方位。那真是一个盛大的奇迹。这个人和你在同一经纬,神说有了光,就有了光,你们是对方的神。
我觉得茉莉的香,像暗恋,若有若无,似去还留,清淡致远,不离左右。
敏感柔脆的人,自卫的方法通常是两种,一是尖锐的对立,二是用貌似温柔的“不抵抗”,使对方的敌意变成无用功。
没有物欲拖累的心,才是轻盈的。
我在等那个人,就像你丢掉的另外一半一样。
你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已经被预设好,感情、印象,都已经储备到位,只等你轻触那个天亮的开关。
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懂得,你开一个话题他就明白,你一交代关键词他就能感应到方位。 那真是一个盛大的奇迹。
认识他之前,你都生活在南极或格陵兰群岛,全世界的人都和你有时差。
你说的话,他们过了宿,搁凉了,摆馊了,也就忘了。
而这个人呢,他不一样,他和你在同一个经纬。
神说有了光,就有了光,你们是对方的神。
奇迹会发生在相信奇迹的人身上,这句话千真万确,真的。
一个人,心里活得跟明镜似的纤毫不爽,表面还得做出处处不计较的混沌样子,尝着甜,心却冷。 说的是宝钗的冷香丸,这世间如此精致的人与事虽已不多,但那事事关心,而又事事淡漠的态度却是你我的写照。
人们总是忘记,文字最大的功用,不是操作,而是意淫。---【张爱玲的小资情调】
神说有了光,就有了光,你们是对方的神。
在辗转的夜深,寂寞像雪崩一样呈起势来袭,像冬天的冻一样,能把整个人吃掉,而这时,你想一个人想得肝胆俱裂,起坐不宁,却不能哪怕打一个电话给他,因为,你只能背负自己的行李,帮自己挨过一关又一关,延续自己的生命轨迹,无论你多依赖那个人,他也没有精神上拯救你的义务。
在龟兔赛跑的实例里,谁先到达终点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乌龟肯定比兔子活得充实,因为它有目标,有干劲,有一点点通过努力逼近目的地的快感。---【给我一个用力的人生吧】
玫瑰和狗尾巴草都是唯一的,也各有其他的存在的价值,因为,他们来到人世间,只为了成为它自己。
有些自语的信,是写给记忆的。
有绿色的地方,就有红。绿肥红瘦,红男绿女,那都是老搭档了。《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喜欢的女孩叫绿子,她有个姐姐叫桃子。《一帘幽梦》里,紫菱的姐姐叫绿萍。红这个字,入名字,不小心就俗艳了,绿字用的好,倒有种夏日早晨的清新。一个过于诗意的字,很容易就飘了,最好用具象,植物气质的压一下,比如“绿珠”、“绿野”、“绿萍”。一虚一实,比较稳妥。——【绿】
当你站在高处,你和世界之间,只有风,风以它柔软的意志贴向你,你的脑海一片空白,毫无恐怖,风理解我的存在,同时我理解风,这真是美好的瞬间。
那只猫,津津有味地吃着豆汤泡开的霉面包。村上说,“这种事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大千世界还有能靠近吃豆汤和霉面包过活的猫。我养的猫,连鱼饭都不肯吃,世界真大,对于生长在这里的猫,食物大概就是发霉的面包和放醋的豆汤。猫不知道,不知道翻过几座山之后就有所谓的猫食粮存在。还有分为鲣鱼味、牛排味,和鸡肉味的猫食罐头,不知道有的猫死于运动不足和营养过剩,不知道发霉面包绝对不该是猫吃的东西。那是这里的猫绝对想象不到的,当然我不是猫,这种日子我一天也不要熬。”---【吃霉面包的猫,村上气质,和故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