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地,华盛顿也不是向困难屈服的英雄,英国史学家特里维廉说,华盛顿“已经习得了勇者最大的秘密,就是心中虽有最坏的打算,存有放弃的念头——但在行动上却永不屈服”。
历代以来,华盛顿的名声一直有所变迁…… 当时对华盛顿各种不同描写中,有个特色却似是大家一致公认,常常被人提起。“他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尊严气概,极为优雅的风度。”一位英国人在1780年写道。“他举止从容,”巴贝马布瓦记道,“全身带有一种军人的仪表风度,极具男性气概,五官却不因此有欠柔和。我从未见过任何人有他这般有礼的自然风范。” 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华盛顿,不再是历史书上的一副画像。
“虽然我们每天不停开会,连星期六也不例外,却没法知道到底眼前的大事什么时候才能完了。举目是一片旷野,不见一条任何国度足迹行过的直路或正道。一个由独立州共同组成的联盟,各自保有其公民自由,却又互相联结以保众政府之长久与效力——如此体制,史不曾书;如此情状,人类历史未之有也”
凡是奇迹,都有它的缘由;凡是奇迹,都曾被祷告祈求。迦南的美酒原是白水,首先要有一场婚礼和需求,水才会变成酒。如果说奇迹其实是人类希望的实现,费城的奇迹也不例外。
帕特里克•亨利、塞缪尔•亚当斯——这两位在1776年鼓动民众起义的老革命不在场。他们外号火爆汉子,善于策划并投身革命,却缺乏建立政府的长才,正像约翰•亚当斯所说的,长于破坏而不善建设。
在这里,人类的平等不是哲学家或诗人的高论,也不是开明人士客厅中的空谈。在这里,人人实行它,当成每天日常生活中的实务。
几年以前,马萨诸塞莎冷地方选出来的议员,就曾经被打发回家;因为大家发现,原来当地是用一顶帽子装着玉米粒和豆子来投票计数的。约翰·亚当斯听说此事,大大不以为然!莎冷人爱怎么选就怎么选,只要他们高兴,用数死鳕鱼的方式也可以——可是绝不要妨碍他们参与政事的权利。
看到以上种种规定,令人不得不觉得大会的决定真是非比寻常。他们干脆把这些传统一笔勾销,最后出炉的美国宪法利,对于担任公职的人士,不论参议员、法官还是最高行政长官,一律没有任何财产条件。这项成就来得并非没有挣扎。一位史学家说得好:“追循社会理性成长的轨迹,真是一件乐事。”
“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会中新闻就像阿拉伯来的政治夜谭,或天狼星特派信使捎带的消息一样新颖吗?”
为什么国会自己不能修改联邦有关事项,却要大费周章另行召开特别会议来讨论呢?这是一个合理的疑问,对此弗吉尼亚在序文中给出的答复是,国会的例行业务将有碍于特别会议的进行;同时这么重要的议题,若没有非国会议员人士的参与及意见,也是一项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