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我也笑我原来是个天生的野孩子
连没有幸福都不介意
美景良辰未细赏,我已为你着凉。
留我做个垃圾,长留恋于你家,从沉溺中结疤,再发芽。
我没有温柔,唯独有这点英勇。
你要静候,再静候,即使失收,始终要守。
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余生请你指教。
围绕身边已600天 你喜欢过我60秒吗
我这么容易爱人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总好于那年我没有遇过某某。
你好尊贵,但我不喜欢你。我不想,被你看得起。
如何笨到底但到底还是我 谁人待我好待我差太清楚
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我愿长情到底 明日不必戒烟
我将毕生威武放低,做块阶砖给你垫底。
我这半世未算赶,何妨迷路看风光。
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真的身份不过送运,这趟旅行若算开心,亦是无负一生。
声声叹 溶化了冰山
却未能够叫天为我睁开眼
要是回去 没有止痛药水 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
被世界遗弃不可怕,喜欢你有时还可怕。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快乐太易碎。
谁都跟我没可能合衬,才显出我身份
曾付出几多心跳,来换取一堆堆的发票。
一千种恋爱,一些需要清泪灌溉。枯毁的温柔,在最后会长回来。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互传着渴望,你熄灯,我点烟.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好景不会每日常在 天梯不可只往上爬
爱的人没有一生一世吗 大概不需要害怕
害怕采花天黑路远,情愿对路边灯色眷恋。
因一个人痛哭,哭崩派对舞曲。我也曾像这样,青春大概相似。总有段情落入这种困局,或有一天,当你大了,城府开始深了,年轻的眼泪流光了,便挂念曾经这样了。
挽着你的手臂彻夜逃避,漫天烽火失散在同年代中,仍可同生共死。
请放心不会终生抱撼
明天一位比你更残忍
背叛我别带着仁慈和侧隐
我这么容易爱人
惊天动地只可惜天地亦无情,不敢有风不敢有声,这爱情无人证。
我常以为,再沉重的事情如果能用说笑的心情来讲,都是种境界,可惜“开不起玩笑”的人仍然是世上的大多数。
敬我一杯烈酒,信我就够。
我知日后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但当你智慧都蕴酿成红酒仍可一醉自救。
当你未放心,或者先不要走得这么近,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可马上转身。
我细心想过
停在今天这一处也不错
越过知己的亲密 然而未有拥吻过
共你这么的暧昧 已得到甚多
无论你喜欢谁 请你记住留下给我这位置
时常在内心一隅 空出几寸为我坚持
同度半生 亦有张椅子
是否爱还是其次
只想你依然 亦想得起我不是
任你处置
让我对着冲动 背着宿命 浑忘自己的姓
沉睡的凶猛在苏醒 完全为你现形
这个世界最坏罪名 叫太易动情 但我 喜欢这罪名
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
问到何时葡萄先熟透
你要静候再静候
就算失收始终要守
原来你这样珍惜我
从前在热恋中都未听讲过
别说这种行货哪里留得住我
到底是为什么分手你很清楚
如可笨到底但到底还是我
谁人待我好待我差太清楚
想继续装傻却又无力受折磨
心里羡慕那些人
盲目到不计后果
我就回去别引出我泪水
尤其明知水瓶座最爱是流泪
若然道别是下一句
可以闭上了你的嘴
无谓再会要是再会更加心碎
要是回去没有止痛药水
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
情愿获得你的尊敬,承受太高傲的罪名,挤得进你臂弯,如情怀渐冷,未算孤苦也伶仃
有感情就会一生一世吗?又再惋惜有用吗?
其实这个人已与我无关,翻他的脸书翻得这么晚,不过是我手指头自作主张的坏习惯。
谁都心酸过,哪个没有
闻说你时常在下午,来这里寄信件。
没有心 别再拖 好心一早放开我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总差一点点先可以再会面,彷佛应该一早见过但直行直过。只差一个眼波将彼此错过,迟两秒搭上地下铁能与你碰上么。
自问我可以赢你 但喜欢输给你
没有找到出口出去也好 终点一世也未到 迷宫之中 你必须跟我好
如果她这样动人
何以不可以对她一见动心
明明绝配,犯众憎便放开。永远的忍耐永远不出来。
世界将依然不变改。只会让更多罪名埋没爱。
红眼睛幽幽的看着这孤城 如同苦笑挤出的高兴 全城为我花光狠劲 浮华盛世做分手布景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会倾城 霓虹熄了世界渐冷清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显得这故事尾声更动听
真的好想精于某事情
好想好好的打拼
几多晚逝去了不返
那份憔悴已深陷发肤之间
夜夜在冀盼既凄艳又糜烂
若是没有冀盼要怎办
等一世为看一眼如何又算贪
早知你爱不起怨亦难
声声叹溶化了冰山
却未能够叫天为我睁开眼
像寂寞圣诞雪花路上弥漫
大地上我这里最黯淡
心中纵是有所盼严寒没有减
风很冷我的手已渐蓝
爱越漂亮
爱越无常
美景良辰未细赏我已为你著凉
多虚罔亦放肆追赶
你是传说那种绝世的风光
莫道为了你我享受著期望
极地尽处有我靠的岸
即使已白发苍苍抬头没有光
得不到也不甘去淡忘
天下并非只是有这朵花,不用为教事下文牵挂,要是彼此都有些既定路程,学会洒脱好吗?
一想到心仪的你 从来没有的力气 突然注入渐软的双臂
你又美丽又伟大又这么慷慨我被厚待亦相当意外.
原来你自己接受不到自己的另一面才憎恨快乐活着的同类。
被世界遗弃不可怕/喜欢你有时还可怕/没法再做那些牵挂/比不上在你手中火化
/不需要完美得可怕/太快乐如何招架/残忍不好吗
分开简单 抹去往事极难
几多温馨烛光晚餐
难以用斧头一劈
叫画面飞散
伴侣没了 记忆会为患。
唱尽了惨遭爱侣遗弃那些歌 仍然无一首够震撼 我实际碰到的痛苦苦更多 失恋的故事同样的折堕 难怪像每首都写我
唇边恰巧需要那微温
太快乐如何招架
最快乐与最惊吓的事情,震撼都是一秒,此后总能马上适应,如常生活,没事一样,不知是人性的优点还是缺点。
留住温度,速度,温柔和愤怒,凝住今日怎样好,捉紧生命浓度,坦白流露感情和态度,留下浮光掠影飞舞
只怕使你先找到我,但直行直过,天都帮你去躲,躲开不见我。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天下有无数朵玫瑰花,小王子爱的只有自己星球上玻璃罩中的那一朵。天下有无数个小王子,我爱的只有七岁时认识的那一个,不是流行文化里的那一个,不是三毫子哲学里的那一个。
暗里进行更自在
不相恋 谁会受害
但愿尽情地种
谁说花
需要开
等一世为看一眼如何又算贪
你是前度,何必听我吠。
所谓创意,不单指无中生有的能力,可以将陈腔滥调写成别有洞天也是种境界。
仿佛伟大到 受害后我都怀念你的好
讲分开 可否不再 用憾事的口吻
习惯无常 才会庆幸
讲真 天涯途上 谁是客
散席时 怎么分
你叫我做浮夸吧,加几声嘘声也不怕。
我在场有闷场的话,表演你看吗?够歇斯底里吗?
以眼泪淋花吧。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试著生性
但求父母亲高兴
假如凡事都失败
也许得爱恋先可以得胜
从来未相识 已不在
这个人 极其实在
却像个 虚构角色
莫非今生 原定陪我来
却去了 错误时代..........
将锁碎东西带走然后又放低在你的唱机放低唱片是我,算是暗中一起分享过首歌。从你的套房带走被单是我,你睡过的至少我都睡过。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问哪里有人,一生只得一个女人?
如果你想我哭,凭恐吓就能够,而你其实不必真的走
爱你不用合情理
但愿用直觉本能去抓住你
你说爱恋是越长越易乱。
让我这样吧
让我最乐观
孤单到死的刹那
还是迷信他会
坟地里送我花
纵使相见已是路人茫茫,这生恐怕会念念你不放
天下并非是只有这朵花 不用为故事下文牵挂
要是彼此都有些既定路程 学会洒脱好吗
命运敲定了要这么发生 讲分开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
习惯无常才会庆幸 讲真天涯路上谁是客散席时怎么分
其实你我这美梦气数早已尽
重来也是无用
曾经攀上的天梯
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一切 被突然摧毁
霎那比沙更细
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
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
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得到过又猝逝
也有一种智慧
人生艳如花卉
但限时美丽
一览始终无遗
旁人从不赞同,而情理也不容,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如我爱你是金句 要讲到你睡去
从你工作间带走废纸是我 照着你的笔记写封信给我
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残忍的单恋,非你专利。尚要借你暗恋他去接近你,才可悲。
不说一句的爱有多好
只有一次记得实在接触到
骑着单车的我俩
怀紧贴背的拥抱
难离难舍想抱紧些
茫茫人生好象荒野
如孩儿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谁要下车
难离难舍总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堆卸
任世间再冷酷
想起这单车
还有幸福可借
如若要平庸,十一分的平庸;
微笑、大笑后,必须发疯。
如沧海深处埋藏着遗珠 其实你好处个个也不知 唯独我先可以 明白上帝构思 于沙砾里找到璀璨珍珠
谁叫我要小心 你特别热的吻
随越夜越冷的手伸进我软软胸襟
何以最烫的心 被人采摘后将终生抱憾
但我只这样问问不要担心
用我尚有换我没有,其实已用尽所永远.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但你知一个人 谁没有隐秘
笑我赞我怪我爱我 要答谢世上每个 跳过跌过试过错过 更唱活岁月如歌 感觉好像说个笑话纪念我
手机如爱情,从未有过犹自可,一旦有了,一秒钟都不能离身。
错在我太寂寞,随时爱上那未知什么
梦还没有完 大寒尚有蝉
夜来冒风雪 叫唤着雨点
梦还没有完 断垣望归燕
有人情痴得 不怕天地变
梦还没有完 泪流尚觉甜
别离亦不怕 约誓在耳边
梦还没有完 命途若不变
你还能偏执 拖到几丈远其实你我这美梦 气数早已尽
重来也是无用
情愿百世都赞颂 最美的落红
敢舍弃才是勇其实你我这美梦 气数早已尽
重来也是无用
情愿百世都赞颂 最美的落红
曾为君栽种
其实没有一种安稳快乐永远也不差
对焦 她的爱 对慢了 爱人会失去可爱
记低 这感慨 事实变 有没有将你掩盖
只一刻 经典的偶遇已不再 尽量框住目前大概
留住 温度 速度 温柔和愤怒
凝住今日 怎样好
捉紧 生命浓度 坦白流露 感情和态度
停下时光静止衰老
唯求与他车厢中可抵达未来,到车毁都不放开
你若然明天,身心安好仍然记得我 换上个发亮微笑 报答已是够多 你若然明天,风生水起仍然记得我 你若然余生,真心感激善待你的我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不如自己亲手割破
人与人的关系,人对事与物的热情,只要有变成长的一天,差不多就得接受归于平淡的命运。
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老作,虚构的幻想的伪冒的假的,也许才是我杯茶。
天下并非只是有这朵花,不用为故事下文牵挂。
谁没两个致命旧爱侣,不见得 就要听到春天也恐惧。
来年来月我褪色时,你想珍惜,后悔都很迟。
原来你我那些冤枉路 为最后遇见他
祈求他像我 却完全胜于我
你和我这美梦啊
涟漪已诉尽
重来也失余意
我看著颗猕猴桃 眼泪突然被引爆 我可不是可不是 特别爱闹
这叫做这叫做 心灵感召 不信你问李清照
我天生不爱炫耀 却太多艺术细胞 我谈的情 拍的拖 也许很少
中的枪 捱的刀 受的煎熬 华丽得无法低调 为什么全世界的恋 我都失一遍
为所有的悲剧 当特约演员 我伤得断肠 我哭得夸张 像一套港产片
为何普天下的泪 我先流一遍 市面上的纸巾 都由我代言
站在我旁边 你不算可怜 这也是种贡献
被分手的那一秒 我疯狂往海边跑 你有什么资格说 我很无聊
你那次淋著雨失控咆哮 廉价小说那一套
每一天都活在电影里面 每一天都活在小说里面 每一天都活在K歌里面 每一天都活在MV里面
这世界本来就是场真人秀表演 实在难避免
红眼睛 幽幽的看着这孤城
如同苦笑 挤出的高兴
琼楼玉宇 倒了阵形
来营造这 绝世的风景
传说中 痴心的眼泪会倾城
霓虹熄了 世界渐冷清
烟花会谢 笙歌会停
显得这故事作尾声 更动听
曾付出几多心跳来换取一堆堆的发票,人值得命中减少几秒多买一只表。
秒速捉得紧了,而皮肤竟偷偷松了。为何用到尽了,至知哪样紧要。
世界将我包围,誓死都一起
爱得起你,为何还忌讳
我不是你的糖果,粉碎的为什么是我?
我不是你的糖果,我是你的现实生活。
我不是你的糖果,粉碎的为什么是我?
反正不会是沉默,如果你现在有什么想打破。
不要著灯 能否先跟我 摸黑吻一吻
如果我 露出了真身 可会被抱紧
惊破坏气氛 谁都不知我 心底有多暗
如本性 是这么低等 怎跟你相衬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愿赤裸相对时 能够不伤你
但你知一个人 谁没有隐秘
当你未放心 或者先不要 走得这么近
如果我 露出斑点满身 可马上转身
早这样降生 如基因可以 分解再装嵌
重组我 什么都不要紧 假使你兴奋
几双手 几双腿 方会令你喜欢我 顺利无阻
你爱我 别管我 几双耳朵 共我放心探戈
如何承受这好奇 你有没有爱我的准备
若你喜欢怪人 其实我很美
埋名换姓 随便换个身份
找个归宿 平平淡淡完了
这个称呼 永远都不用了
祈求 旧人万岁 旧情万岁 别随便老去
时光 这个坏人 偏却决绝如许
停留耐些 也不许
我也希望被怜爱,但自愿扮作英雄去保护你。
勋章你不留给我,仍然愿意撑下去。
傲然笑着为你挡兵器。
来年来月我褪色时
叮噹可否不要老 伴我长高
旁人从不赞同 而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如穷追一个梦 谁人如何激进
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
我也希望被怜爱,但自愿扮作英雄去保护你。
为什么 全世界的恋 我都失一遍
为所有的悲剧 当特约演员
我伤得断肠 我哭得夸张
像一套港产片
为何 普天下的泪 我先流一遍
市面上的纸巾 都由我代言
站在我旁边 你不算可怜
这也是种贡献
极固执的如我 也会捱不下去
每天扮著幸福始终有些心虚
裱起婚纱照那道墙及一切美丽旧年华
明日同步拆下
阶砖不会拒绝磨蚀,窗花不可幽禁落霞
他出发找最爱,今天也没回来
那年十八 母校舞会 站着如喽罗
那时候 我含泪发誓各位 必须看到我
在世间 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爱中 工作中 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堕 重视能治肚饿
末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
犯下这些错 搏人们看看我 算病态么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 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 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 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
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 但是无人来
我期待 到无奈 有话要讲
得不到装载
我的心情犹豫像樽盖 等被揭开
咀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愈文静 愈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 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 扮十分感慨
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 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 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 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
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何来未来未开创 我对希望没期望 未放开 提前释放 明知道败仗 就不应该对抗 能够这样 全靠你帮忙 将恋爱绝后的标准答案
个个也探问爱恋不老的秘方 唯独壮烈离座可百世流芳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
纵使相见已是路人茫茫 脸书等爱侣入睡却偷看
谁人如何激进
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
情爱中 工作中 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堕 重视能治肚饿
末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
犯下这些错 搏人们看看我 算病态么
幸运儿并不多 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 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你 叫我做浮夸吧 加几声嘘声也不怕
我在场 有闷场的话
表演你看吗 够歇斯底里 吗
以眼泪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
加重注码 青筋 也现形
话我知 现在存在吗
凝视我 别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 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 为你 声沙
原来回光返照以后,缠绵游戏到达尽头,你对我就算甜蜜过,亦都早有预谋。
曾经多不屑 原来最渴望的 不过这些
我已经环游了世界 踏破了铁鞋 是时候过一些 平凡的夜
明白小小的失恋 不害人 更加添我 成熟感
为你盛放颓废中那媚态
女友一走过 邻坐空位都可以坐一坐
若你珍惜我 不如从来没有爱恋过
互有好感的尊重 更加可贵么
无论你喜欢谁 请你记住留下给我这位置
时常在内心一隅 空出几时为我坚持
共度半生 亦有张椅子 是否爱还是其次
比不上恋人 但厮守一辈子 无论你喜欢谁
请你继续留下身边这个位置 时常在内心一隅
剩低几时 留给这女子 谁共你好 都不碍事
我都会衷心支持 未必所有关系 亦受得起刺激
但我可以 虔诚地 热恋一辈子 共你也许
真的不容易 喜欢你 最好不要讲 安守这位置
天天写 封封写满六百句的我爱你
写了十年从未觉得太乏味
深信最后终收得到答覆 荷李活美不美
K先生 可否阻你十八秒钟 看看信
如果你认同人是有需要造梦
给我寄赠签名的信封 只要一封
继续被动来做普通 的大众
实在没有用 情愿不怕面红
顽强地进攻 争取你认同
才年年月月晚晚朝朝密密寄信
明知我们隔着 个太空
仍然将爱慕天天 入进信封
抬头望星空发梦仍然自信
等到远处你为我写 那一封
人人都怕难怕倦 怕扑空
全球得我未死心 没有放松
专心得超级偶像 也动容
一直相信 所以给你一直写信
幸运儿并不多 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 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你 叫我做浮夸吧 加几声嘘声也不怕
我在场 有闷场的话
表演你看吗 够歇斯底里 吗
以眼泪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
加重注码 青筋 也现形
话我知 现在存在吗
凝视我 别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 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 为你 声沙
其实你是一幅画,狠狠往这旧人心上挂。
谁人如何激进 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
再没有支援 还是有这点英勇
渴望爱的人 全部爱得很英勇
生活沉闷,我们都渴望碰到些足以改变一生的事件,装饰一下平淡无奇的直线,没有起伏的心电图好像不是好事。
借过你体温练习拥吻 留下你合照细望才知道 我跟他人更合衬
就算我再爱你宁愿好好遮盖,化作了密码不公开。
我的爱,只愿缩到最小,仿佛不存在
如若我也有权爱,同样我也有权该怎样爱
趺下来再上去 就像是不倒翁
明明已是扑空 再尽全力补中
禁不了常常揭开冰箱
看半凝固那些啫喱
急不了情形像我和你
等不了快固定于一起
悲观的人悲观不过盼被维护
繁华盛世 灯光普照
然而共你已再没破晓
人生艳如花卉,但限时美丽,一览始终无遗。
地阔天高任鸟飞 掉进水中怎去飞
但老天就爱跟我玩游戏
没有空间任我飞
都不等于小鸟就要停下来
世事难完美 只能靠自己
争一口气
不可能腾飞 都展开双臂
在尘世眼中,你我未能合衬,但仍然吸引
忘掉砌过的沙回忆的堡垒刹那已倒下
面对这浮起的荒土你注定学会潇洒
你在12月但我在6月,隔着悠悠长6个月,我是日历上被揭过那一页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鞠躬了就退位,起码得到敬礼,谁又妄想一曲一世,让人忠心到底
差些想放弃吧 为何未放手
曾为爱上你面红 够我闭上大门 在庆功
好知己,好姐妹,哪里会谈情感,不牵手,不亲嘴,但是亦能陪我下半生
请你走之前,仍能让我发现,曾为我真的心软
你睡旁边,当中那空缺,没法以爱消灭
可是你飘泊在天涯 一万零一夜 一定想回家过节
明知可以赚而不赚,单凭成果论生死,我觉得赢输都比较漂亮。人各有志,有人捡漂亮,更多人觉得赢比较重要。
别让寂寞害你伤得一夜白头
仍得不需要的自由 和最耀眼伤口
为何为天降的稀客,泛过一点浪花,天下并非只是有这朵花,不用为故事下文牵挂,要是彼此都有些既定路程,学会洒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