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总是觉得,好的东西也许不该属于我,我拿了,自然有代价。
有时候我们孤独地维持着自己的悲观,并不是因为乐观不好,只是因为我们不能相信未曾出现的假象。
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灵魂中最深的孤独,是伴随着清醒而来。
因为我既已躲藏在这冰冷的躯壳中,又如何奢望他人能再再三三向我嘘寒问暖?
人世间,难以找到完美镶嵌的时刻与弧度,让自身完美贴合,总是磕磕碰碰直至精疲力竭与棱角尽失,才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蜷缩的角落。
人类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馈的感情,并且非常希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应。
我只是想依赖。但无人供我依赖。
你是我为屈从现状而封印在心底的那一部分爆裂灵魂
自从我们分离,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
所谓平静,只是意图向你倒戈的命运在密谋如何组织起自己庞大的军队,是风雨欲来前的欲盖弥彰。
这世上,唯有既知自己生活缺陷,又无法豁达之人,永远痛苦。
一次一次,一时一时,在你问我存在的那一刻,将我所剩的温柔都放入你手心。
前路仍遥远。但,谅我要以“你好”作别。
我只想笑着流泪做回答,言语太苍白。
哪怕前路也有尽头,但是没关系,我遇见过一帮同路人,我们能同路,因为我们都可以向着一个铜墙铁壁的结果冲过去,却不改道路。墙后必有我们要的世界,哪怕得不到。
我只盼一梦醒来后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还容我们在一起,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的安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伤心看穿。
哪怕有所得失也要保全精神信仰。
而我无法自持,在于我的懦弱,在于我的期待,在于我年幼时缺失的那部分情感,一旦有人愿意补回,我便无法节制地接受下来。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也从没了解过我。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重复你找不到寄托的假想,接近我,只为把你理想的影子挽留,那就不要爱我。最重要的是,也别对我说,你变了。
再无归属的意思是,除却此处,别处也不是归属。
十八岁的时候,我总以为人生就是眼下所有的事,总以为此刻所说的永远就真的是永远。总以为此刻说的离别,就是再也不见。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人生漫长到充满无尽的变数。再狗血下三滥的人生剧目,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离别后可以重遇,相爱后可以转恨,曾经信誓旦旦的完美休止符也可以变成残音绕梁,让人痛觉。
520和521听起来都像是我爱你。不过不重要。如果爱本身没有猜忌,也就没有表白。我始终认为,如果一个人真的爱着你,几乎不用太多感知就能明白。反之亦然。
当时旅行小心抱回来的花插,到现在也找不到一株相应的绿萝,万事等来等去,心都似一只空净瓶,空空
死亡应是略略刺鼻的腥甜---那是血的味道,爱它的人爱它的腥甜,恨它的人亦是。腥甜,意味着两处共生的极端。它竟能让人同时产生爱与恨,悖论而矛盾的揭示了万物共生的不纯。这些狡黠难辨的事实其实一直存在于世间,混淆我们的概念。并且,它甚至张扬的流通于我们的体内,不可或缺。
我已经永远丧失了与你义无反顾甚至与世隔绝的厮守的勇气
人心就是奇怪,故事越多,对那些彷徨失措悲喜交加越是能理解。
你已经老了。再不曾怀有轻狂少年时轻易坐拥八方的理想。世界从不会为你而转。
只是她曾错以为只要摆正心态一切就不会卷土重来,错以为只要按部就相信天道酬勤便是“宁静”,错以为世界壮阔而自身微渺无须有抗衡之心,对外界、他人,只要忘却你身上的“痛点”哪怕身在车轮之下仍会好的。
仍然是弦乐版卡农最好听,就别变奏了,已经有那么丰富的情绪,再加就是累赘。不知道有谁可以在路边独自坐很久。我时常可以一个人在黑暗与陌生里独处,但是脑子里往事真相与信仰纠缠而生,翩然而过。咦,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可以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
我像一个失忆的人 忽然在梦里获得了所有被遗忘的人生
我害怕你给我的幻梦,也如手中那束气球。
纵然绚烂如烟火,也会因为我胆怯的手心,使之于顷刻。
自然与人类社会相处的方式很简单,不动声色的融入,不要什么结局。问结局和荣誉,也许是人类才会做的蠢事。而万物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顺其自然地伸展开。只是不知不觉,就见证了沧海与桑田。
谁知道呢?我们手拿蒙昧的依据,囫囵画出你以为的横折我以为的宝盖,但谁也说不准谁是楷模谁是无知。我们永远陌生,无法接近,用自我的思维去图解他人的世界,半斤八两,愚昧无知,但你原谅我哪怕明白此些无望也想尽力留下那些笔触刚硬的曲拐,也许总有一人会循着我刻画的沟壑触摸到我佝偻的灵魂与骨骸。
那时我仍然如十六岁时那般爱你 却不得不离开你 你不会明白 至今你也不会明白
如果不是日复一日地梦见 我一定以为你不存在 可你存在 你一直以近乎毁灭的姿态存在着
往事洪流就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对比方,你的假想敌。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地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的背叛,并且宣告自己有罪。
而真实的,永远是作出一个选择之后的,你此时此刻的,感觉
人生,就是只要你足够走得远,就能有足够宽广的视野放弃掉执念。
世界辽阔,无需争夺
因为眼见过世界无法被收买的辽阔,于是无法相信那些逼人屈服的生活是真理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我们,甚至以一种浑然不觉的方式.
幼稚的我们怎么敌得过这个庞大无垠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地方,看过多少事。我过去不能克服的事一桩桩消失,我过去在乎的也一桩桩消失。我们能和陌生人不闻不问地坐在一起,这样对大家都好。
那样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终于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莫与孩童较真,你比不起她的执意与单纯。
明明我离开你已经那么久 甚至 我明明已经觉得真的将你忘掉 可你是始终是我猝不及防的伤痛
你内心柔弱 像是一枚蚌壳
因为我需要你
情感便是一种依靠
仿佛你只是我平静人生里一段另类的曲折
误会是,总有人有言不由衷的苦,总有人有直白坦荡的提问。对应不上,变成无法言说的尴尬。其他未能明了的细枝末节都被想象力填充,而人心就是这部分想象力,填充的有多丰富,人心亦有多曲折丰富。
一次偷了十万银币的那个小伙子,从此可以诚实地度过一生了。
人与人之远 无法消解。以我的视野观点 无法替她作出一个能让我心安的解释。因为 我们彼此都不是彼此。
你恨我背叛 但我并没有背叛 我只是无力承担所谓爱
轻轻推开眼前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城市之外,通向市郊的高速公路,一盏盏昏黄的路灯照耀着路人的行程。冬日的星辰难得一见,可它们却像生命一样,绚烂到极致,却充满了变数。
人们总认为,‘我的世界里’的一切,都可以自我调节——假使我无希望就让自己更积极,假使我不开心就让自己开心。仿佛人们很难相信在人类的精神领域里,客观缺乏一些东西。可消极者的痛苦是——内心的缺陷是客观,而非主观。
你误会了他们恰如你也可以误会我。
人们不应以伤害来索取需求,如果不满或者存有希望,应该直白地说出来。
人生一直是浓雾漫漫的旅程,你可以在糊涂中自以为有模有样地原地踏行,亦可吹开浓雾为你做的好心障眼,与沿路狰狞的真相做伴——但你仍要走下去。
男女之情中夹杂了更深一层的“保护”与“毁灭”之间的分合较量。
真正的恶人都是藏在好人里,靠抓恶人骗好人。
往事洪流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对方,你的假想敌。
不求酒肉欢喜天地有人要日日为我叠被熬食讨我欢心,也不望你将浓重人生分我一笔书信,只不过是有朝一日陌路相逢的举杯,我一饮而尽的孤独不会遭遇你敷衍的举杯,你舔尽你人生的欢愉也不会要求我拿强颜欢笑作陪。
“谁能担保爱永远不会沾染尘埃”,至此一句就懂了,为什么还有人去纠结当年是不是有谁背叛谁。爱情里最多的破灭,最深的痛苦,不是裂痕于外,而是两个人虽相爱却不适合在一起。外力都是漂亮的砝码,往往歇斯底里地推动彼此。哎。人们好像还是更容易理解外部矛盾。伤心。
要是可能,我也想揪出自我怀疑的元凶,谁难道想带着它天长地久么?可是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变,不断在变,每遇见一道惊雷就要变一次。我羡慕一口饿成瘦子的人,或者,干脆就从来是个胖子。可是,我不是。我一块一块剜肉,还遇到质疑我曾经那么胖的人。而且我还靠过去养活着。
好像最近对一切都觉可以不痛不痒不伤心不在意,却是因为心深处有实实在在的失落。也不是失落吧。也许它本身是一个时间凿出的黑洞,它灰黑阴沉,好处是吸走我所有的不痛快,缺点是,它也一并吸走了我那些痛快
自从我们分离 这永远的期限就碎裂无界
一个人旅行,不是任性,也和冒险无关。而是我想重新面对一个人的状态。这是我需要的一个自我修复的过程。我相信我可以面对任何事情。我要重新找回自己的力量,不再虚弱,不再无助。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只能独自面对。
总得撑下去,上天只会给我们过得去的坎。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很糟,可是这种时候又觉得运气不坏。每当世界给我看更多一种不同,我就更相信更多一种可能性。人生,就是只要你足够走得远,就能有足够宽广的视野放弃掉执念。
两个人再温暖,也不会叠加到七十四度。
在能感受到时间流逝的时候,多做一点什么
为嘛我眼里许多问题差不多都是“表达能力弱”和“传达错误”。放眼看去基本都是源于,按自己的利益及理解要求对方秒同步率,再借口这个的失败为争端源头。每次群体愤怒时我就觉得没劲。如果还有人再反复言之,我只能说,他们肯定没看明白,会吵架的人都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在表达。
往事洪流就是你的罪、你的孽,你的对比方,你的假想敌。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地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的背叛,并且宣告自己有罪。
我是不是到现在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谁能担保爱永远不会沾染尘埃”,至此一句就懂了,为什么还有人去纠结当年是不是有谁背叛谁。爱情里最多的破灭,最深的痛苦,不是裂痕于外,而是两个人虽相爱却不适合在一起。外力都是漂亮的砝码,往往歇斯底里地推动彼此。哎。人们好像还是更容易理解外部矛盾。伤心。
忽然想到 别人希望我会写的类型:“如果我比你想的好得多,你是不是就会爱我?”<----励志。 | 事实上我一直写的:“如果我比你希望的差很多,你是不是就不会爱我?”<----自扰纠结型。
别怕 我们在一起
当我意识到我依旧没有逃脱开我恪守的懦弱时,我就会站在那个十字路口。
都能忘记了。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如果以后也不可以, 我们总有比以后更以后的以后。那些终将走向自己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期待它把一切记忆都带走。
我们总是习惯去伤害离 自己身边最近的人。因为我们的能力也仅限于伤害那些身边的人。
若他们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怎么就不能允许有些人演的不像这世上多数快乐的人。
总有一日我们都要跳脱开我们的出生,与浮世对比出我们的定义。
人生如菜,便是要他人尝的。要好看,要好味,要他人尝了你的甜咸苦辣之后便明白甜咸苦辣,要他人知道你的辛酸过往之后同样心酸。
已经长大到无法义无反顾地相爱而是更多地考虑其他可笑因素的那个年纪了
所谓付出多,是你总是花了大价钱,买了自己根本用不到的东西,但是,买了什么并不重要,每一个好与坏,都不是别人说的,都是你自己的情绪。
世上很多事都不是公式,不能代入同一个变量,就得同一个结果。
有些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透过一条细缝,窥过去竟是别有洞天,而且那洞天,极宽,极广,星罗密布,不见尽头。
许多事,许多时候,都无人知道原因。只有人看到结局
你不会知道,很多年后,被你遗弃在那棵树下的时光与爱,被我拾了起来。
你也不会知道,很多年前,我已将爱与幸福的权利,遗失在不知名的路中。
惟有看你与我错神,观望和祝福你,便是我能给你的幸福.
十六岁的我们能有多少真实之物 承诺也未必真实 但我只是奢望一个认为我义无反顾 而你 C 是你第一个义无反顾地对我 才让我明白原来世上还有 义无反顾 这样让人动容的词
你看着他们汹涌轻蔑的往你的方向奔走,你就会忍不住否定自己的背叛,你就会审问自己。亲爱的, 我为什么要疑惑。
有一天在红灯区的时候,我突然很讨厌左拐时的红灯,为什么在我难耐的生活里,还要给它60秒,我不想去找原因,只想立刻马不停蹄的右转,随心所欲的向右走,是那个红灯阻碍了我的随波逐流,让我停了下来。
谁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辛苦的走向一无所有。而我又找不到我的敌人,一切仿佛是被设计好的陷阱。
我不信封被扭曲的真理 但我信奉愿意为我扭曲真理的你 C 可你已经不存在了 那是 你已经不存在了
洋流的方向总是相差无二,在这路途的任何地点放下,便总会按部就班地流淌回同样的终点。像不像命运殊途同归的姿态?
总在打折季买衣服的人,到最后反而越买越多,是不是就因为,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
冷酷,其实就是,无论别人怎么怂恿我,我都只会慢慢地,一杯一杯地,喝掉。
而狠心,则是,无论你们怎么说,说些什么,我都只会一口气,把它喝光。
你说,是一扇里面都是宝贝却紧闭着的门没有希望,还是一扇敞开却早已被你搬空的门,没有希望呢?
你一生是否有过这样的瞬间,在每天重复的某地方的路上犹疑,60秒的红灯期突然成了寂静的忙音区,第59秒,你突然睁眼想选择与目标截然相反的方向,但就是那一秒的闪灯过后,你的周遭忙不迭的争抢上位,嘟嘟嚷嚷的却又笃定坚硬的往你所厌倦的方向驶去
你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刻去拥抱谁,去呵护谁。谁能被你拥抱着,呵护着。我从出生起就一直微弱的运气,到此也没能挥出最大的威力。最终还是让我成为一个安静悲伤的旁观者。
原来爱就是一种催化剂,它复杂了一切成分,能把黑混成红,白化成绿
我想是一个失忆的人
忽然在梦里获得了所有被遗忘的人生
我记起你 记起我们私逃后的时间点
我们分开 我为你流泪 你亦为我伤怀
你感觉时间越过越快,是因为人越老,每秒时间所占的生命份额就越来越少。
我不愿意去想所谓喜欢的长远,那太虚幻了,我只知道如果你有事我一定不顾一切为你付出。而倘若我有求于你,你一定要像这样,不弃不厌,在我无能地败北的那一刻,替我撑起我的天。
或许生的序幕由他人打开,但舞台上的热泪盈眶却必须由自己奏响。
也许我脑子里真的有座电影院,只放往事。没有人可以做我的观众,哪怕你参演过。
我没倒下 可我也没好起来.
能被带走的 都不是你的命中注定.
看见如同看不见。不知不觉。做一个宛如毫不知情般的知情人。
我初生于这世间
我将忍耐到最后一刻
我曾经死去
我曾抚摸着绝境的复活
我沉湎于颠沛的绚丽
我品尝过血腥的甜美
我禁锢在罪与宽恕之间
我不吝啬这世间对爱与恨的留恋
在埋葬一切的深海中
在哀恸人世的哭泣中
他们穿过心脏留下的巨大空洞,他们迎风朗诵着最后的悼词
自由啊,你是时间永恒的悖论,我愿舍弃你,而为享有你
你后来遗失的玫瑰 也许是未来 她书页间埋藏的永恒
什么时候我们会选择背弃过往,选择与过去截然相反的路径。
什么时候我们又会选择背叛自我,向明知不可行的世俗之处逆流而上。
什么时候我们会选择背弃过往,选择与过去截然相反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