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用华丽的外衣装饰自己,不如用知识武装自己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一个人应该:活泼而守纪律,天真而不幼稚,勇敢而不鲁莽,倔强而有原则,热情而不冲动,乐观而不盲目。
当利润达到10%时,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时,他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而当利润达到300%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豪不畏惧。
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到达彼岸。
友谊总需要用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自暴自弃,这是一条永远腐蚀和啃噬着心灵的毒蛇,它吸走心灵的新鲜血液,并在其中注入厌世和绝望的毒汁。
最好是把真理比作燧石——它受到的敲打越厉害,发射出的光辉就越灿烂。
良心是由人的知识和全部生活方式来决定的。
没有义务的地方,就没有权利
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
如果人只是为了自己而劳动,他也许能成为有名的学者、绝顶的聪明人、出色的诗人,但他决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完人和伟人。
作家当然必须挣钱才能生活,写作,但是他决不应该为了挣钱而生活,写作。
一步实际运动比一打纲领更重要
我是个人,凡是合乎人性的东西,我都觉得亲切
任何节约归根到底是时间的节约。
友谊像清晨的雾一样纯洁,奉承并不能得到友谊,友谊只能用忠实去巩固它。
人的价值蕴藏在人的才能之中。
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谁要是为名利的恶魔所诱惑,他就不能保持理智,就会依照不可抗拒的力量所指引给他的方向扑去
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情是表现在恋人对他的偶像采取含蓄、谦薛甚至羞涩的态度,而决不是表现在随意流露热情和过早的亲昵。
思考一切。
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
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怀疑一切。
体力劳动是防止一切社会病毒的伟大的消毒剂。
人的生活离不开友谊,但要得到真正的友谊才是不容易;友谊总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不学无术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无所帮助,也不会带来利益
环境正是由人来改变的,而教育者本人一定是受教育的
杜渐防萌,慎之在始
任何时候,我也不会满足,越是多读书,就越是深刻地感到不满足,越感到自己知识贫乏。科学是奥妙无穷的。
时间是人类发展的空间。
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
平行地剥削劳动力,是资本的首要的人权
诚然,世间上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处邹纹,都能引起我的生命中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
不真实的思想必然地,不由自主地要伪造不真实的事实,因此也就会产生歪曲和撒谎
我们知道个人是微弱的,但是我们也知道整体就是力量。
我们现在必须完全保持党的纪律,否则一切都会陷入污泥中。
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
美丽的女性实际上是诗人,她能驯
宗教是被压仰生物的哀叹,且它同等于没有灵魂状态下的心绪,是无情的世界的感情,也就是民众的鸦片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友谊像清晨的雾一样纯洁,奉承并不能得到它,友谊只能用忠实去巩固。
面对我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会洒下热泪。
美德,女性特有的美德,反而害了她们自己,她们温柔恭顺的无性,竟成为使她们受奴役和苦难的手段。
特殊的人格的本质不是人的胡子、血液、抽象的肉体的本性,而是人的社会特质
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人类源于动物界这一事实决定着人类永远也摆脱不了兽性
宗教是对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的幻想的颠倒的反映。
生产劳动和教育的早期结合是改造现代社会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
资本家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上绞刑架的危险!
在科学上面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的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以光辉的顶点。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当我们得到理解的时候,智慧是不人地枯竭的;智慧同智慧相碰,就迸溅出无数的火花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
青春的光辉,理想的钥匙,生命的意义,乃至人类的生存、发展,全包含在这两个字之中:奋斗!只有奋斗,才能治愈过去的创伤;只有奋斗,才是我们民族的希望和光明所在。
历史把那些为了广大的目标而工作,因而使自己变得高尚的人看作是伟大的人;经验则把使最大多数人幸福的人称赞为最幸福的人。
燧石受到的敲打越厉害,发出的光就越灿烂。
愚蠢庸俗、斤斤计较、贪图私利的人总是看到自以为吃亏的事情。
人只有为自己同时代人的完善,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他才能达到自身的完善。
理论在一个国家的实践程度,决定于理论满足于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
科学绝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
工人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
在现代社会中,资本是独立的并有其性格, 而一个活着的人是非独立的且没有性格的。In bourgeois society captial is independent and has individuality, while the living person is dependent and has no individuality.
自由就在于遥把国家由一个站在社会之上的机关变为完全服从这个社会的机关
实际上,没有一种社会形态能够阻止社会所支配的劳动时间以这处或那种方式调整生产
既然掠夺给少数人造成了天然的权利,那么多数人就只得积聚足够的力量,来取得夺回他们被夺去的一切的天然权利
你们赞美大自然令人赏心悦目的千姿百态和无穷无尽的丰富宝藏,你们并不要求玫瑰花散发出和紫罗兰一样的芳香,但你们为什么却要求世界上最丰富的东西——精神只能有一种存在形式呢?我是一个幽默的人,可是法律却命令我用严肃的笔调。我是一个豪放不羁的人,可是法律却指定我用谦逊的风格。一片灰色就是这种自由所许可的唯一色彩。每一滴露水在太阳的照耀下都闪现着无穷无尽的色彩。但是精神的太阳,无论它照耀着多少个体,无论它照耀什么事物,却只准产生一种色彩,就是官方的色彩!
当你能够想你愿意想的东西,并且能够把你所想的东西说出来的时候,这是非常幸福的时候。
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在科学上面是没有平坦的大路可走的,只有那在崎岖小路上攀登不畏劳苦的人,才有希望到达光辉的顶点
让死人去埋葬和痛哭自己的尸体吧。最先朝气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他们的命运是令人羡慕的。
在科学的入口处,正像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
没有一个人反对自由,如果有的话,最多也只是反对别人的自由。可见各种自由向来就是存在的,不过有时表现为普遍权利而已。
友谊之舟在生活的海洋中行驶是不可能一帆风顺的,有时会碰到乌云和风暴,在这种情况下,友谊应该受到这种或那种考验,在这些乌云和风暴后,那么友谊就会更加巩固,真正的友谊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放射出新的光芒。
“一切死亡先辈的传统,好像梦一般,笼罩着活人的头脑……他们怯懦地运用魔法,求助于过去的亡灵,借用他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服装,以便穿着这种古代的神圣服装,说着这种借用的语言,来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场面。”
科学决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任何时候我也不会满足。越是读书,就越是深刻地感到不满足,越是感到自己知识的贫乏。
“特殊的人格”的本质不是人的胡子、血液、抽象的肉体的本性,而是人的社会特质……
事实上这种分权只不过是为了简化
供求实际上从来不会一致;如果它们达到一致,那也只是偶然现象,所以在科学上等于零,可以看作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人的需要,是和满足需要的手段一同发展的,凭借那种手段发展起来的
一定的社关系归根结底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一定状况决定的
超过劳动者个人需要的农业劳动生产率,是一切社会的基础
科学绝不是一种自私的享受,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的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
波拿巴王朝所代表的不是革命的农民,而是保守的农民;不是力求摆脱由小块土地所决定的社会生存条件的农民,而是想巩固这些条件和这种小块土地的农民;不是力求联合城市并以自己的力量去推翻旧制度的农村居民,而是愚蠢地拘守这个旧制度并期待帝国的幽灵来拯救他们和他们的小块土地并赐给他们以特权地位的农村居民。波拿巴王朝所代表的不是农民的开化,而是农民的迷信;不是农民的理智,而是农民的偏见;不是农民的未来,而是农民的过去;不是农民的现代的塞文,而是农民的现代的万第。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艰险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在科学的入口处,正象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
生产力的这种发展……之所以是绝对必需的实际前提,还因为如果没有这种发展,那就只会有贫穷的普遍化,而在极端的贫困的情况下,就必须重新开始必需品的斗争,也就是说,全部陈腐的东西又要死灰复燃
历史认不那些专为公共谋福利从而自己也高尚起来的人物是伟大的。经验证明能使大多数人得到幸福的人,他本身也是最幸福的。
“爱情,不是对费尔巴哈的‘人’的爱,不是对摩莱肖特的‘物质交换’的爱,不是对无产阶级的爱,而是对亲爱的即对你的爱,使一个人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
最好是把真理比做燧石,---它受到的敲打越厉害,发射出的光辉就越灿烂。
较高级复杂的劳动,是这样一种劳动力的表现,这种劳动力比较普通的劳动力需要较高的教育费用,它的生产需要花费较多的劳动时间。因此,具有较高的价值
如果人仅仅为自己劳动,也许他能够成为著名的学者,伟大的智者,卓越的诗人,但是他永远也不能成为真正完善和真正伟大的人。
报刊只是而且应该是有声人民的日常思想和感情的表达者。……它生活在人民当中,它真诚地和人民共患难,同甘苦,齐爱憎
没有需要,就没有生产
分配的结构完全决定于生产的结构,分配本身就是生产的产物,不仅就对象说是如此
那些为共同目标劳动因而使自己变得更加高尚的人,历史承认他们是伟人;那些为最大多数人们带来幸福的人,经验赞扬他们为最幸福的人。
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军队
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
大工业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这一点是一目了然的。
只有在交往具有世界性质,并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在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的时候,保存住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人们终于不得不冷静地直面他们生活的真实状况和他们相互关系
任它斗转星移,天旋地转,你永远是我一生一世的妻子,任世人怀着敌意对我诽谤伤害,只要你属于我,他们终将成为手下败将。
只要你不会犹豫动摇,畏缩不前,你那纯洁的心灵不会因害怕而震颤。我们的爱情终究会水到渠成,一时的痛苦便如转瞬即逝的云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
从老鸹的肚子里生不出鹰来
权利,就它的本性而言,只在于使用同一尺度
真诚的、十分理智的友谊是人生的无价之宝。你能否对你的朋友守信不渝,永远做一个无愧于他的人,这就是你的灵魂、性格、心理以至于道德的最好的考验。
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
新闻要适合直接感兴趣的人口味
艺术的才能独一无二地集中在几个人身上,艺术才能的泉源是广大群众,可是艺术才能在广大群众中被窒息,这全是劳动分工的结果
报刊是促进人民的文化和智育发展的强大杠杆
History repeats itself, first as tragedy, second as farce.
劳动创造世界。
劳动生产率的高低这和一定量劳动所推动的生产资料成正比
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魔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当人们好像只是在忙于改造自己和周围的事物并创造前所未闻的事物时,恰好在这种革命危机时代,他们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给他们以帮助,借用它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衣服,以便穿着这种久受崇敬的服装,用这种借来的语言,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场面。
第一次革命把半农奴式的农民变成了自由的土地所有者之后,拿破仑巩固和调整了某些条件,保证农民能够自由无阻地利用他们刚得到的法国土地并满足其强烈的私有欲。可是法国农民现在贫困的原因,正是他们的小块土地、地产的分散,即被拿破仑在法国固定下来的所有制形式。这正是使法国封建农民成为小块土地的所有主,而使拿破仑成为皇帝的物质条件。只经过两代就足以产生这样不可避免的结果:农业日益恶化,农民负债日益增加。“拿破仑的”所有制形式,在十九世纪初期原是保证法国农村居民解放和富裕的条件,在这个世纪却已变成使他们受奴役和贫穷化的法律了。而这个法律正是第二个波拿巴必须维护的《idées napoléoniennes》中的第一个观念。
不管遇到什么障碍,我都要朝着我的目标前进。
权利永远不能超出社会的经济结构以及由经济结构所制约的社会的文化发展
人民的信任是报刊赖以生存的条件,没有这种条件,报刊就会完全萎靡不振
万事开头难,每门科学都是如此。
一切节约,归根到底都是时间的节约。
一切节省,归根到底都归结为时间的节省。
人只有为自己同时代的人完善,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他才能达到自身的完善。
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劳动生产力是随着科学和技术的不断进步而不断发展的
消费资料的任何一种分配,都不过是生产条件本身分配的结果,而生产的条件的分配,则表现生产方式本身的性质
科学绝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受。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
历史不认那些专为公共谋福利从而自己也高尚起来的人物是伟大的。经验证明能使大多数人得到幸福的人,他本身也是最幸福的。
社会为生产小麦,家畜等等所需要的时间越少,它对其它生产,不论是物质的生产或精神的生产所获得时间便越多
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
一代人就是一出有着四、五千名优
宗教只是幻想的太阳,当人还没有开始围绕自身旋转以前,它总围绕着人而旋转。
一切经济最后都归结为时间经济
在政治上为了一定的目的,甚至可以同魔鬼结成联盟,只是必须肯定,是你领着魔鬼走而不是魔鬼领着你走。
把所谓的分配看做事物的本质并重点放在它上面,那也是根本的错误的
我们在社会上的关系,还在我们有能力对它们起决定性影响以前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开始确立了。
这样,法国国民的广大群众,便是由一些同名数相加形成的,好像一袋马铃薯是由袋中的一个个马铃薯所集成的那样。既然数百万家庭的经济条件使他们的生活方式、利益和教育程度与其他阶级的生活方式、利益和教育程度各不相同并互相敌对,所以他们就形成一个阶级。
另一个《idée napoléonienne》是作为政府工具的教士的统治。可是,如果说刚刚出现的小块土地由于它和社会相协调,由于它处在依赖自然力的地位并且对保护它的最高权力采取顺从态度,因而自然是相信宗教的,那末,债台高筑而和社会及政权脱离并且被迫越出自己的有限范围的小块土地自然要变成反宗教的了。苍天是刚才获得的小块土地的不坏的附加物,何况它还创造着天气;可是一到有人硬要把苍天当作小块土地的代替品的时候,它就成为一种嘲弄了。那时,教士就成为地上警察的涂了圣油的警犬——这也是一种《idée napoléonienne》。
最后,它造成没有职业的过剩的人口,使他们无论在农村或城市都找不到容身之地,因此他们钻营官职,把官职当作一种值得尊敬的施舍,迫使增设官职。拿破仑借助于他用刺刀开辟的新市场,借助于对大陆的掠夺,连本带利一并偿还了他强制征收的赋税。拿破仑的赋税曾是刺激农民发展副业的手段,而现在赋税却使这些副业失去最后的资源,失去抵御贫困化的最后的可能性。至于大群富贵豪华的官僚,这更是最适合第二个波拿巴心意的一种《idée napoléonienne》了。
由此可见,在这些革命中,使死人复生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而不是为了勉强模仿旧的斗争;是为了提高想像中的某一任务的意义,而不是为了回避在现实中解决这个任务;是为了再度找到革命的精神,而不是为了让革命的幽灵重行游荡起来。
由于各个小农彼此间只存在有地域的联系,由于他们利益的同一性并不使他们彼此间形成任何的共同关系,形成任何的全国性的联系,形成任何一种政治组织,所以他们就没有形成一个阶级。因此,他们不能以自己的名义来保护自己的阶级利益,无论是通过议会或通过国民公会。他们不能代表自己,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他们的代表一定要同时是他们的主宰,是高高站在他们上面的权威,是不受限制的政府权力,这种权力保护他们不受其他阶级侵犯,并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所以,归根到底,小农的政治影响表现为行政权力支配社会。
人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工作,自己才能达到完美。
The worker does not necessarily gain when the capitalist gains , but he necessarily loses with them .
一切存在物,一切生活在地上和水中的东西,只是由于某种运动才得以存在、生活。
小块土地除了肩负资本加于它的抵押债务外,还肩负着赋税的重担。赋税是官僚、军队、教士和宫廷的生活源泉,一句话,它是行政权力整个机构的生活源泉。强有力的政府和繁重的赋税是同一个概念。小块土地所有制按其本性说来是全能的和无数的官僚立足的基地。它造成全国范围内一切关系和个人的齐一的水平。所以,它也就使得有可能从一个最高的中心对这个划一的整体的各个部分发生同等的作用。它消灭人民群众和国家权力之间的贵族中间阶梯。所以它也就引起这一国家权力的全面的直接的干涉和它的直属机关的到处入侵。
这样,我们就看到:一切《idée napoléonienne》〔“拿破仑观念”〕都是不发达的、青春年少的小块土地所抱的观念;对于已经衰老的小块土地说来,这些观念是荒谬的,它们只是它临死挣扎时的幻觉,是变成了空话的词句,是变成了幽灵的魂魄。但是,为了使法国国民大众解脱传统的束缚,为了使国家权力和社会之间的对立以纯粹的形态表现出来,一出模仿帝国的滑稽剧是必要的。随着小块土地所有制日益加剧的解体,建立在它上面的国家建筑物将倒塌下去。现代社会所需要的国家中央集权制,只能在和封建制度斗争中锻炼出来的军事官僚政府机器的废墟上建立起来。
哲学已经不再是为了认识而注视着外部世界:它作为一个登上了舞台的人物,可以说与世界的阴谋发生了瓜葛
正统王朝和七月王朝并没有增添什么新的东西,不过是扩大了分工,这种分工随着资产阶级社会内部的分工愈益造成新的利益集团,即造成国家管理的新对象,而愈益扩大起来。每一种共同的利益,都立即脱离社会而作为一个最高的普遍的利益来与社会相对立,都从社会成员自己行动的范围中划分出来而成为政府活动的对象——从某一村镇的桥梁、校舍和公共财产起,直到法国的铁路、国有财产和国立大学止。最后,议会制共和国在它反对革命的斗争中,除采用高压手段而外,还不得不加强政府权力的工具和集中化。一切变革都是使这个机器更加完备,而不是把它毁坏。那些争夺统治权而相继更替的政党,都把这个庞大国家建筑物的夺得视为自己胜利的主要战利品。
小农人数众多,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同,但是彼此间并没有发生多式多样的关系。他们的生产方式不是使他们互相交往,而是使他们互相隔离。这种隔离状态由于法国的交通不便和农民的贫困而更为加强了。他们进行生产的地盘,即小块土地,不容许在耕作时进行任何分工,应用任何科学,因而也就没有任何多种多样的发展,没有任何不同的才能,没有任何丰富的社会关系。每一个农户差不多都是自给自足的,都是直接生产自己的大部分消费品,因而他们取得生活资料多半是靠与自然交换,而不是靠与社会交往。一小块土地,一个农民和一个家庭;旁边是另一小块土地,另一个农民和另一个家庭。一批这样的单位就形成一个村子;一批这样的村子就形成一个省。
最后,《idée napoléonienne》登峰造极的一点,就是军队占压倒的优势。军队是小农的point d’honneur〔光荣〕,因为军队把小农造成保护自己新得的财产免受外敌侵犯的英雄,颂扬他们刚获得的民族统一,掠夺世界并使之革命化。军服是他们的大礼服,战争是他们的诗篇,在想像中扩大和完整起来的小块土地是他们的祖国,而爱国主义是私有感的理想形态。可是,现在法国农民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所要对付的敌人,已不是哥萨克,而是法警和税吏了。小块土地已不是躺在所谓的祖国中,而是存放在抵押账簿中了。军队本身已不再是农民青年的精华,而是农民流氓无产阶级的败类了。
但是在君主专制时代,在第一次革命时期,在拿破仑统治时期,官僚不过是为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进行准备的手段。在复辟时期,在路易-菲力浦统治时期,在议会制共和国时期,官僚虽力求达到个人专制,但它终究是统治阶级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