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all die. The goal isn't to live forever, the goal is to create something that will.
我们终究会死。所以我们的人生目标不该是长命百岁,而应该做点自己想做的。

不论你自以为多爱一个人,当对方的血往自己脚边流过来时,仍不免会往后退一步。

要是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迟早你会发现你有一大堆你不想要的。If you don't know what you want, you end up with a lot you don't.

你的出生是个错误, 为此你会用毕生的时间去纠正。

你站在古玩店里,准备选这把刀买回家去。你只是觉得刀很漂亮。不知道它的过去。 “任何一样漂亮的东西,”克莱儿会告诉你,“只因为没有人要才会拿过来卖。” 而一样漂亮,又擦得那么亮的老东西,居然没有人想要,背后一定有很可怕的原因。

我不是异性恋,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双性恋。我不想要这些标签,我不希望自己的一生都被塞入一个词,或是一个故事。我想要寻找其他未知的事物,前往地图上不存在的地点,这才是真正的冒险。

你的样子和你怎么看你自己的样子,两者之间的落差足够杀了大部分的人。

It's only after we've lost everything that we're free to do anything.
只有在失去一切之后,你才能获得做任何事情的自由。

这就是你的人生,而且它已在每一秒钟每一秒钟中结束着。This is your life and its ending one moment at a time.

这个世界是你的摇篮,也是你的陷阱。

爱我,爱我,爱我,爱我,爱我,爱我,爱我,我会成为你希望的任何人,我可以变瘦,拥有大胸脯、华丽的发型。把我拆开,拼成任何形状,只要你愿意爱我。

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歇斯底里也无法发作,因为独自一人惊慌失措就像是在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笑出来,感觉狠蠢。

人类的出生便是错误,你得花一辈子的时间来纠正它。

电影,或是音乐,或是电视,都必须有某种节制才能播放给广大的观众和听众。其余的大众传播形式制作成本又太高得不能冒险只提供给有限的对象,只有一个人。但是书本……一本书印刷和装订都很便宜,一本书就像性爱一样私密而你情我愿,书本需要花时间和气力去吸收——也给读者各种中途罢手的机会。事实上,因为肯花心思去看书的读者,少到很难把书本称之为“大众传播媒体”的地步。没有人真正在乎书本里说什么。几十年来,也没人会想到禁掉哪本书。
可是在忽视中带来的是只有书本才会有的自由。如果一个说故事的人决定写一本小说而不是电影剧本的话,那你就要好好开发利用那种自由。否则,不如去写电影剧本,去写电视剧本,那些才能赚大钱。

我们是历史上排在中间的孩子,老兄。没有目的和位置。我们没有那场伟大的战争。没有经济大萧条。我们战争是精神的战争,我们的经济大萧条是我们自己的人生。我们被电视带大而且坚信有一天我们也是百万富翁、影帝,和摇滚巨星。但是,我们永远都不会是的。我们正慢慢地发现这一事实。于是,我们感到非常,非常的郁闷啊。

“全世界最无聊的东西,就是裸体。”布兰蒂说。
她说,第二无聊的东西就是诚实。
“把面纱想成一种诱惑,就像脸部用的内衣,或是暴露的睡衣,用来掩饰你这个人的身份。”
全世界第三无聊的东西则是悲惨的过去。

因为我们太爱自己的痛苦,我们喜爱喜剧化。可是我们永远、永远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无论你多么钟爱的一切有一天都将会抛弃你或死去的。你凡是创造的一切有一天将会被扔掉的。你感到骄傲的一切有一天会成为垃圾的。How everything you ever love will reject you or die. Everything you ever create will be thrown away. Everything you're proud of will end up as trash.

我们里面没有一个人对这个愚蠢、低劣、差劲、平凡的世界厌烦到肯签下自己死亡契约的地步,我们不是这样的人

布兰蒂说:“如果你找到跳脱自己文化的方式,那也是个陷阱。想要逃脱陷阱的念头,只会更加增强陷阱的束缚。”
布兰蒂说:“最好的方式不是对抗,而是前进。别是想着要修补什么,你逃避的东西只会跟着你越久。当你对抗某样东西,就只会让它变得更强大。”
她说:“别做你想做的事。“她说:”做你不想做的事。做你被训练不想做的事情。”
亦即追求福祉的反面。
布兰蒂告诉我:“你应该去做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我有一种令人讨厌的预感,像是一个令所有人捧腹大笑的笑话,只有我不知道答案。

当你跟醉鬼一起喝酒时,就会注意到他总是替你倒满满杯,这样他才能喝光自己的酒。只要你在喝,他就能安心的喝酒。这就是两人为伴的法则。喝酒是乐趣,如果桌上有酒瓶,即使你没喝完杯中的酒,他也会在替自己倒酒前先替你倒一点点。

自杀看起来只是改变她生活的另一个积极计划
任何行动都是重新开始另一个毫无希望而又愚蠢的梦想。

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是错的,至少在我们的心里。我们自己的现实。
你绝对不会去做错的事。
你绝对不会说错的话。
在你自己心里,你永远是对的。你的每一个行动--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或你一什么姿态出现--只要你一动,就自动地正确了。
就算是你对自己说:今天我要用错的方式去喝咖啡……倒在一只脏靴子里喝。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对的。因为你决定用靴子来喝咖啡。
因为你不会做错事。
你永远是对的。
就算你说:我真是个白痴,我错的厉害。你是对的。说你错这件事就说对了。就算你是个白痴,你也还是对的。

“你问我的话,我会说是栓塞症(Embolism)”纳许说:“你猛亲狂吸一个女孩子,把空气吹到她身体里,或者干她干的太用力,不管怎样,你硬是把空气挤进她的血管而泡泡就这么流到心脏里。”

我们就是这样虚度人生的: 看电视、抽烟、吸毒、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打飞机。拒绝接受现实。That’s pretty much how we get through our own lives, watching television. Smoking crap. Self-medicating. Redirecting our attention. Jacking off. Denial.”

你不是你的职业,你不是你的银行帐户里有多少钱。你不是你开的车,你不是你钱包里的信用卡。你也不是你穿的那套他妈的衣服。你是这个世界又唱又跳的垃圾。You are not your job, you're not how much money you have in the bank. You are not the car you drive. You're not the contents of your wallet. You are not your fucking khakis. You are all singing, all dancing crap of the world。

广告驱使我们去追逐汽车和衣服。做我们厌恶的工作赚了钱后去买我们根本不需要的狗屎。Advertising has us chasing cars and clothes. working jobs we hate, so we can buy shit we dont need.

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永远不是同一个人。The one you love and the one who loves you are never, ever the same person.

你难道不明白吗?在为我们老是被教育着要过正确的生活。不能犯错。可是我却觉得,当错误显得越严重,我就越有机会摆脱束缚,过着真正的生活。
就像哥伦布不畏灾难,朝着世界的尽头航行。
就像弗莱明让面包发霉。
真正的发现来自混乱,必须前往看似错误、愚蠢、白痴的境地才能找到!

小孩子,她说,在他们还小的时候,会相信你跟他们谈到这个世界的一切话语。你是妈妈,也就是世界年鉴和百科全书和字典和《圣经》,全部加在一起。但是等他们到了某一个年纪,那就全部反过来了。在那之后,你成了骗子,或是笨蛋,或是坏人。

建立起新文化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让人民抱怨他们的过去。起先,他们越是抱怨,过去一切看起来就越坏,但是发泄之后,人们就开始能摆脱过去,不停地骂了又骂,不久之后他们那些可怕故事中戏剧性就耗光了,变得无趣起来。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为他们的生活接受一个新的故事,继续前进。

当你成为一位瘾君子时,除了感觉喝高了、或是毒高了、或是饥饿了之外,你别无其他任何感觉。你看看,这比感到悲伤、痛苦、恐惧、担忧、绝望、和抑郁强太多了。真的,上瘾了看起来还不是太糟。没准,这还真是个发儿。

谈到喝酒,你一定喜欢的地方就是每一口都是无法挽回的决定。你直冲向前,掌控着这场游戏。这就和嗑药、吃镇静剂和止痛药一样,每一次都是踏向某条路口决定性的一步。

这种感觉就像一把刀,而我也发现即使自己已经碰上这么多的事情,仍旧藏有无限未开发的受伤潜力。

放轻松点。不管你在想什么,至少有一百万人也想着同样的事情。不论你做什么,他们也都在做,没有一个人必须负责。你整个人都是合作完成的产物。
你是我们语言的产物,受制于法律和我们所信的上帝订立的规范。你身上的一切都在出生以前就与好几百万人重复。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无聊、陈腐而完全没问题。你深植于文化中,所以相当安全。你脑中想到的任何念头都不会出问题,因为那是你想到的东西。你没办法想象出任何逃脱方式,你绝对逃不出去的。

你意识到人之所以吸毒是因为在这个被时钟强迫的、法制的、私有财产划分的世界给人留下的唯一真实的个人探险。只有在毒品或死亡里我们才会找到全新的东西,死亡太有控制性了。You realize that people take drugs because it's the only real personal adventure left to them in their time-constrained, law-and-order, property-lined world. It's only in drugs or death we'll see anything new, and death is just too controlling

几代人都恨他们自己的工作,所以他们才会有钱去买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的东西。Generations have been working in jobs they hate, just so they can buy what they don't really need.

头顶上的天空挂着一成不变的太阳,俯视着不断重复同样过错的我们,就算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抬头看到的依然是与以前一样的蓝天,这世界上并没有值得惊讶的事情。

We all die. The goal isn't to live forever, the goal is to create something that will.
我们都会死。人生的目标不是追求永生,而是创造出不朽的作品。

如果是精液的话,你可以在荧光灯下读出来。我说,有人用小弟弟的排泄物来咒语?而梦娜说:“只有法力最强大的咒语。”

平凡的事物全都变成了万能的暗示,隐藏在万物背后的意义忽然变得明朗,什么事物都变得有意义,一切都变得意义深远,实在是太真实了。

我的身世。无意义的话语排列。
听我说。看着我。不要忘记我。
被人爱着的废物。
拙劣的弥赛亚。
候补恋人。
被神所召唤的灵魂。
我被关在这里。在这场自由下落中、在我的人生里、在澳大利亚内陆的黄色大地渐渐逼迫到眼前的喷气客机的驾驶舱里。
想要改变却敢变不了的事物多到数不清。
己经都过去了。一切都只是一个故事了。
这就是谭德·布兰森的生与死。我终于可以从中逃脱了。

连接两点的最短距离是计划表、行程表、时间的地图、人生剩余的旅程。
能够将现在所在的地方与死亡如此完美地用一条直线连接起来的,应该也只有这些列表了吧?

你以为只要更认真更有技巧的工作,你就可以远离混乱,但是有一天当你正在更换庭院里一颗已经有五年寿命的电灯泡时,你忽然察觉再换个十多次,自己的寿命也会走到尽头。

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从来不是同一个人。

老乔治.奥威尔把情况搞反了。老大哥没在监视。他又唱又跳。他正从帽子里拉出一只又一只兔子。老大哥忙着牢牢抓住你清醒时每分每秒的注意力,他要确定你无时无刻不精神涣散,他要确定你完全被榨干。

我知道在我想要的东西以及我被训练成想要的东西有什么差别。我分不清什么是我真正想要的以及什么是我被设计想要的。我现在讲的东西时自由意志。我们有自由意志吗?还是上帝口述并编写我们所做、所说、所想的一切?我们有自由意志吗?还是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大众媒体与我们的文化便控制了我们,我们的欲望与行动?我们有自由意志吗?还是我的心智受控于海伦的咒语之下?

要忽视领悟到自己唯一的才能是将事实隐藏起来时的心情,神给予了我犯下恐怖罪孽的技术,这是天赋啊。我拥有拒绝现实这种与生俱来的才能,是神的祝福,如果可以这样称呼他的话。

你将会找出解决这个困境的方法。你将会找到将极度失败的半生留在过去的手段。这样一来,对这个世界来说你就是个已经过世的人了。

人们经常会忘记的是,纵使是一趟没有目的地的旅程,也还是从单纯踏出第一步开始的。

金鱼是让我安定在一个地方的存在。根据教会的教义,男人会迎娶妻子,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女人会生小孩,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就像是人生的锚一样。
我忘了,我的一生就是不断的在忘却,那正是我最有用的技能。

想象一个新的黑暗时代。探险与贸易路线将第一场黑死病从中国带到欧洲

比起自己是坚强的,还不如假设自己是软弱的比较轻松。

而被喂养,比被监视更糟。当这个世界不断将你填满,没有人需要担忧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当所有人的想象力都退化了,将不再有人会对 世界构成和威胁。

倾听她的不平不满,想要让这女人重新站起来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这世界上的人们并不会想要去让人生重新开始拼不会想要去解决烦恼,并不会想要去解决争执、不和、苦恼,并不会想要去整顿乱七八糟的人生,因为,那之后又会留下什么?只是巨大而恐怖的未知罢了。

现实就是,不管是谁都会活到死亡的那一刻”经纪人说,“现实就是,不管是谁都不会想要去面对现实”

到最后,我变成了我所恐惧的东西。这就是我的应对之策。

如果你能在另一个地方醒来。 如果你能在另一个时间醒来。为什么你醒来后不能成为另一个人?

像这样白纸黑字写下来后,莫名地就会对自己的生命感到失望。到死之前可以完成的事情如此之少。

他要确定你的想象力猥琐。直到它和你的盲肠一样无用。他要确定你的注意力永远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