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传染的疾病。不出一星期，一个月，或者一年，我们就会把对方摸得透透的。到时候，你就再也不是在单身酒吧接近我的那个可爱的陌生人了，再也不是跟我同床共枕、共享早餐的神秘女子了。我会把你变得跟大家一样——变成一个背着一串不良记录的讨厌鬼。”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我若将所有的周济穷人，又舍己身叫人焚烧，却没有爱，仍然与我无益。

“熟悉会导致轻蔑。”“未必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咱们之所以走到一起，是因为咱们像多数哺乳动物一样，不能忍受孤单的睡眠。你觉得我迷人，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在许多《圣经》中，在我写“爱”的位置，你们会读到“charity”一词。保罗用这个希腊文单词，来代表“怀有爱意的敬重”——这是人与人之间所能达成的最深挚的情意。“charity”这个词在英文中，原本就是这层意思，但后来变成了“对境况不佳者的善意”的意思。这种善意也许是爱的绝佳表达，但并非爱本身。

我指出，在回答我的话的同时，他本人的意识已经追上了这些发光的星系，并未与他们一起毁灭，而且还回到了我们这个寂灭的世界，用一道不可思议的光线使之恢复了生机，用一个悲观的不可思议的念头为之赋予了尊严。

自由意志是心灵的神髓，每个感到不自由的人，必须想出逃离的方法，有些方法的确行之有效。新的艺术和科学，新的宗教和国家，都是这样创立的。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我若又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又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

苏格兰的教育无意于在十八岁之前就培养特长。每次我抱怨拉丁文或数学作业无聊时，没有人说可以从这些作业里找到什么乐趣，他们说：“等你上完大学，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可以把它们统统忘掉。”绝大多数人一旦接受完教育，就得靠不会给他们带来多少个人满足的工作糊口，不过他们必须把这份工作干好，因为他们的雇主是这样要求的，而且我们的社会仰赖于此。

通常情况下门是悄无声息、没有威胁性、起保护作用的物件。全靠它们，我们的一些最宝贵的乐趣和最常规的活动，才变得相对轻松自如，因此，捣毁一扇门的感觉，肯定跟挥拳猛击一张脸，或者在光天化日之下用战斗机轰炸路人相去无几。我们这样干，或许可以领到工资，或许我们相信，我们这样干，是在捍卫道义和公正，但我们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异常兴奋，因此难免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