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看那堆灰烬,想在没有区别的微尘中认识各个字的死骸,找出那一点是春字的灰,那一点是蚕字的灰。又想像它明天朝晨被此地的仆人扫除出去,不知结果如何:倘然散入风中,不知它将分飞何处?春字的灰飞入谁家,蚕字的灰飞入谁家?。倘然混入泥土中,不知它将滋养那几株植物?。都是渺茫不可知的千古的大疑问了。
我的生活全部沉浸在“时间”的急流中,跟了它流下去,没有抬起头来望望这急流的前后的光景的能力。
“儿童对图画富有兴味,而拙于技术。因此儿童描绘物象,往往不真实,甚至错误。西方的教育论认为这是符合生物进化论的,因该听他们按照本能而作画,不可加以干涉。这是错误的图画教育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