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大提琴的声音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心中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后来,每次我用到这个词语我就很难过,多么无奈的一个词语,后来。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扬花萧萧落满肩。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桨声里,何处是江南。
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走你也不会迷路。
寂寞的人总是记住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正如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时间仍在,是我们飞逝。
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而中间飞快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在每个星光陨 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破牛仔裤怎么和晚礼服站在一起,我的吉他怎么可以和你的钢琴合奏.
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
因为我越来越不明白,那些风雨中飘摇的灯火,飞逝而过的站牌,陌生的面容,廉价的外卖咖啡,喧嚣的车厢,充满眼泪和离别的站台,延伸的铁轨,寂寞的飞鸟与我之间,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命中的点缀。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我是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呛满泪水。这是真的,好孩子不说假话。
毕业于我是一窗玻璃,用身体撞碎了之后不躲不避擦着凌厉的碎片走过去,一窗一窗地走过去。回头看时却只是横流一地的碎片,看不清楚,拾不起来。
若能不去遗忘,只为纪念,只感温暖,那么我宁愿一生只作一季,一个笑容带走一年。
我是个经常笑的人,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我看到过的最绝望的话:我就是这么地热爱绝望。
我不厌其烦地回首张望,驻足,然后时光就扔下我轰轰烈烈地朝前奔跑。
也许年轻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忆的,喜欢回忆的人都已经老了,老得必须靠回忆来缅怀一些东西,来祭奠一些东西,埋葬一些东西。
一个人要学会在自己的记忆中选择,那么他才可以经常快乐。
爱画的人天生就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总是企图在画中寻找自己向往的生命,可是却不明白,那些落在画上的色泽,早就已经死掉了。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地记住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所以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其实我是喜欢站在一片山崖上,然后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一幅一幅奢侈的明亮的青春,泪流满面。
一群在山坡上吃草的羊,过来了一辆车,所有的羊都抬起头去看,那只仍然低着头吃草的羊就显得特别孤单.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
扬花萧萧落满肩。
说一声再见,悼一段时光。
梦人人会做可是能占梦的有几个?占不破就不要做。
我一直在编造别人的命运,我躲在他们起伏的岁月中,编着他们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泪。那些鲜活的人, 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日一日,一夜一夜,他们看着我微笑,忧伤,最后看着我举手把他们杀死
山顶上的微风吹,心跟着四处飞。我为什么掉眼泪,夜色那么美。一段回忆翻箱倒柜,跟着我在追,想的是谁。
曾经有句话说:一个人要学会在自己记忆中选择。那么他才可以经常快乐。而我,学会了选择,却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我选择记住生命中,冷雨弥漫的寂寥黄昏寒风凛冽的孤单清晨,我记住了生命中那些让我孤单的难过,却没有记住生命中那些温暖的眼神,柔和的声音我是个失败者,而天空的星斗明亮,且永世流传
最后,我想:
当有一天,我长大了,我希望回头,看我成长的时候。
回首又见他––我的那些闪耀年华,然后可以对他说:“遇见你们,我很高兴。”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厌其烦的回头张望,驻足。然后,时间就丢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跑
左手是我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我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我听到时光断裂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也在我几千公里之外的故乡。
陈树,其实我们不一样,你比我幸福。尽管我们都无法达到彼岸,可是你起码知道你的彼岸在哪里,即使你无法泅渡,可是彼岸的焰火依然可以,衣你华裳。
小A说世界上最寂寞的是柳,在明媚的春天,它把满怀白色的心事抖落在空气里,随着风一点一点寂寞的白。
可是我不一样,我是迷失了所有方向的人。你知道杜可风么?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是个水手的后代,我不知道我的家和陆地都在哪儿!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有七十岁的悲哀吗?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该有八十岁的等待吗?
杀手必须无情
每当我用到这个词就很难过,后来
周围人流的快速移动如同精美的MV中拉长的模糊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