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有两种:我们把有目的的逃避叫做飞翔,把没有目的的逃避叫做漂浮。

万物莫不存在破绽。因为没有完美的东西,才会存在毁坏全体从一再造的愿望。

人不应该根据背负的罪孽而选择道路,而是应当在选择的道路上背负罪孽。

人的心无法保持不变。明明物体本身没有任何改变,但我们的心却让物体本身的价值起了变化。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会杀给你看。

明明独自一人存在比什么都安全,为什么人类不能忍受独自一个人生活呢。

愿你与围绕着你的世界,今后也一直幸福下去

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

因为天空,是没有边际的。我想如果去到任何地方,向着任何地方飞行的话,总会找到我所不讨厌的世界吧。

映像是蜻蜓。忙碌地飞着。
一只蝴蝶紧随在后,但是翅膀的速度并没有因此而慢下来。蝴蝶渐渐跟不上了,在即将从视界消失的那一
瞬间,无力地落了下去。
划着弧线向下落去。
如昂首的蛇般坠落的轨迹,竟极似被折断的百合。
那个身姿,充满了悲哀。
让人不禁想着即使不能走在一起,至少也要稍稍在旁陪伴。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双脚没有踏在实地上的自己,连停下来的自由也没有。…

不存在无法治疗的伤。无法治疗的伤不是伤而应该被称为死。

小时候害怕的是鬼怪。但是现在害怕的是人。

“回忆明明就可以像影片般被记录下来,为什么还能够把它遗忘呢。”
“因为大家都随意遗忘记忆啊!”
“你一定还记得,只不过想不起来了而已,根无法记录的我不同,人们的记忆是不会丧失的。”
“如果想不起来,就等于是失去了。”
“所谓的忘记乃是记忆劣化而已。回忆是不会失去、只会日渐褪色的废弃物。你不觉得可惜吗?人们竟然让永恒的东西生了锈。”
“不是永恒这回事,就是一种永恒。”
“不回归永恒是不行的,因为感叹会再度重生。就算你能彻底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在你的身上。”
“永恒这种东西,是谁决定的?”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寻找它。”

忘却是无法意识到的缺陷,人不可能不忘记任何事。

我认为,为了什么事而哭泣是非常特别的行为,那是会替周围带来阴影的悲伤表现。
即使自己再怎样悲伤,也不会因为什么而落泪,如果落泪的话,他就等于成为某人的特别之人。

污秽由污秽自己解决是最好的作法,因为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清除污秽就一定会被污秽沾染,这个不祥的循环,我们把它称为‘诅咒’。

一个人的心需要另一个人来点亮。

世间万物莫不有其破绽。不仅是人类,空气也好意志也好,就连时间也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存在着结束。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够安心。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只是短短的时间。因为林缝间的阳光似乎很暖和而停下脚步。你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们能站在同样的地方。 ……我一直希望,有某人能这样跟我说。 ——那真的是…有如做梦般,日复一日的依恋。

走在无人的街上,是因为自己想要独处。还是因为 想让自己以为自己在独处呢.……无论哪一种都是没有意义的自问。明明无论怎么想我现在都是在独处。

终究得回归永远,重现那个叹息。就算打算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画在你身上。

蔷薇就是作为蔷薇而存在。只是改变培育的土和水是不会开出别的花来的。

境界是无法断定的,订定的虽然是自己,可作出决定的却是外界。这样一来从最初就不存在着境界。世界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空虚的境界。所以分别异常与正常的障壁并不存在于社会之中——作出障壁来的无疑是我们自己。

性格这种东西是不需要的,
既然性格只是在自己曾存在的历史中展现自我的一种证据,
那就算性格曾创造出什么东西,那种东西也不会永恒不变。
只要观测者变成被观测的对象,观测的物品就不会变,
当然被观测的对象也不会改变。

向对方抱有的情感超出自己的容许量时,自己能承受的感情量是一定的,有容量大的人,也有容量很小的人,不管是爱恋或是憎恶,当那种感情超过自己的容量,超过的份就会转变成痛苦,这样一来,就无法忍受对方的存在。无法忍受时该怎么做呢?只有用某种方法把它消除掉而已。不管忘记或是离开,总之要让它远离自己的内心。当那个方法到达极端时就是杀人了,为了保护自己而失去道德,来取得虚伪的正当性。

想活下去的心,污染了活下去的祈祷。

橙子:荒耶,所求为何?
荒耶:真正的智慧。
橙子:荒耶,何处求之?
荒耶:仅于自身之内。
橙子:荒耶,所向何方?
荒耶:明知故问,这矛盾的世界——螺旋之尽头!

理所当然般地活着,理所当然般地死去。 啊,那真是多么地···孤独···

即使人死了,只还有回忆, 就不会突然化为虚无。就如同掐灭了火。烟不会突然消失一样。

所谓的罚,我想是其本人自行选择去背负的东西。

奔驰的时间非常快,连抓都抓不住。但我很感谢那有如谎言般的幸福。

无论是谁都会去幻想一些禁忌的事情,因为人拥有着以想象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乐的这种了不起的自慰能力。

纵然一直、一直凝视着远方,却什么也看不到。
纵然一直、一直等待着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

事件从人迹罕至的地方渐渐逼近繁华街道,这种禁忌之事本应该避人耳目,但如今善良群众的生活圈正孕育着更加深沉的黑暗.不知道新的邻居何时会变成被害者或加害者.随着城市越来越明亮,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会变得更加黑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城市的黑暗变得越深,人心的黑暗就变得更深.虽然不知道在寻觅着什么,不过光靠自己却无法点亮自己的心灵啊。

空洞只能找东西来填补,不是用记忆,而是只能靠积累现在形成新的自己。

如果接受一切的话,就不会受伤。 不适合自己的事情。自己厌恶的事情。以及无法认可的事情。毫不推拒地接受,就不会受伤。如果拒绝一切的话,就只有受伤。适合于自己的事情。自己中意的事情。以及能够认可的事情。毫不同意地拒绝,就只有受伤。两颗心中空无一物。只有肯定与否定的两极存在 在那之中,什么都不存在。在那之中,只有我存在。

人一辈子只能杀一个人。如果你杀害了他人而用掉自己的死,将永远没办法杀死自己,也无法作为—个人而死去。

夜深之后黑暗也随之浓郁起来,走在无人的街上,是因为自己想要独处,还是因为想让自己认为自己在独处呢?

一种是设想所有状况,然后平等地一个个评价后找出唯一解答的凡人;
另一种是把灵光一现当成事实,认定那是正确的方向并提出解答的天才。

明明为了完成而生存,却为了生存而拒绝完成。人的起源,就是这种矛盾的开始。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继续相信下去。

我们不应根据背负的罪孽来选择道路 , 而应在选择的道路上背负自己的罪孽 .

如果没有干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就像野兽知道火的温暖后再也无法回去一样,我已经无法回到以前那个空洞的自己了。

成为大人这种事情,就是用所谓的明智来取代幻想。 一时的勇气,与不得不持续到永久的勇气,哪一边比较痛苦很明显吧。 双脚没有踏在实地上的自己,连停下来的自由也没有。 因为心无形, 所以----已经留下的伤痕, 是无法治愈的。

但是,所谓人生就是这样。没有必要的东西重叠在一起,总会生出某些新的东西。

就算你想忘却,记忆也确实被你录音下来了

★ 因为心无形, 所以已经留下的伤痕, 是无法治愈的。

因为心无形, 所以----已经留下的伤痕, 是无法治愈的。
我们不是背负着罪去选择道路
而是背负着所选择道路上的罪
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
境界是无法断定的,订定的虽然是自己,可作出决定的却是外界。这样一来从最初就不存在着境界。
世界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空虚的境界。所以分别异常与正常的障壁并不存在于社会之中——作
出障壁来的无疑是我们自己。
不存在无法治疗的伤。无法治疗的伤不是伤而应该被称为死。
蔷薇就是作为蔷薇而存在。只是改变培育的土和水是不会开出别的花来的。
为何只因为逝去,就认为它没有永远呢?即使消失、即使被遗忘,事物的存在依旧不会改变,会改变的东西,只是自身用以接受事物存在的心

就算是搞错了,只要实际体验到被爱的经验,好像就可以对任何人温柔,因为人只能表现出自己体验过的感情啊。

如果能早点注意就好了,原来我很早就痴狂了。

自杀是没有理由的,只是今天没有飞起来罢了。

因为我喜欢你。 因为我想一直喜欢你。 因为我希望你能够幸福。 只是不希望你再受伤害而已。

这里非常漂亮。明明如此幸福,而人类却感觉如此寂寞。  

这个国家有句俗话叫事不过三吧,现在的你,我愿意杀掉。

「アラヤ、何を求める?」
「真の睿智(えいち)を。」

「アラヤ、何処に求める?」
「己の内に。」

「アラヤ、何処を目指す?」
「知れたこと。この矛盾した螺旋の果てを?」

我回想起他心底的愿望,并将它遗忘。

生きているのなら 、 神样だって杀してみせる

★所谓的【记录】,指的是连自己都无法影响到的灵魂核心,这才是真正能保留到永远的东西,因为它就存放在我们的身体 里,而且跟所有本性与自我全部融合为 一。有了这些东西,就算全世界都消失,它仍然残留在你的自性当中,在这名为自我的世界消失前,它都会一直跟着你。然 后,一直保留下来。然后,绝对不会改 变。——《忘却录音》玄雾皋月/★人 之所以会自己去忘记记忆,绝不是因为那是不必要的事,而是因为记得那些事会相当危险。我们刻意去忘掉过去所犯下的种种过错。忘掉那些若是记得就会让自我崩 溃的记忆。靠着这么做——我们才能守护 自己现在健

这我不知道。没有实感的事情也没办法吧。即使见了面也只会增加不必要的疏离感。就连和你在一起都带着违和感,还怎么和那种陌生人交谈。

从高处俯瞰所得得景色是很壮观的,就算与我们本身早已熟悉,早已司空见惯,此时也会变得无比美丽,但是如果视野过于宽广的话,会发现这一切拉远了你与世界的距离。比起我们能亲身感受到的狭窄视野空间,自己眼前这片开阔的天地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这一认识才是正确的,而人却是无法切实体会到自己正身处这一广阔的天地里的。此时,由知识而生的理性和由经验而生的实际情况发生了一种摩擦,终有一方会有所消磨,意识开始混乱,然后我们试图找一个突破,那就是“去死好了”。

人来到高楼,俯瞰风景,此时内心会生出一种平静的冲动,那是一种对自己生活的世界一览无余时所感受到的冲动,那是平常周遭看到的日常都以一种亲近而陌生的姿态出现在视野中。就算我们本能地试图去拒绝它,这一认识还是会不自主地袭上心头,可能是一种骇人,可能一种震惊,也可能只是一种意外的特别俯瞰。而这一视角所带上来的情感,那就是“远”。

为何视野的差距会引来内心的震荡? 所谓视野并非是我们的眼球所扑捉到的影像,而是大脑所理解的影像。我们的视野可以被我们情绪、环境、知识、感情和常识等等保护和掩盖。人无法走出自己的箱子生存。

一个人的心需要了另一个人来点亮。——《空之境界》
为段话可以写在散文、议论文、记叙文....等等。可以开篇点题,也可以承上启下,也可以用来做论点,“关爱”,“互助”这些主题最合适了。

きみがいて、わらっているだけで、幸せだった 安心できて、不安なのに きみがいて、あるいているだけで、嬉しかった 一绪にいれて、一绪じゃないのに それはほんとうに 梦のような日々の

只要是活着的,就连神也杀给你看!

逃走有两种:漫无目的的逃走和有目的的逃走,一般将前者称为漂浮,后者称为飞行。

走在无人的街上,是因为自己想要独处。还是因为想让自己认为自己在独处呢

生之奔流和死之压倒是如此一贯和通融,需要我们就在体内选好一条终焉的方式。

从高处看到的风景让你联想到什么
能够遗言尽览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时所感到的冲动
就算本人再如何拒绝
那突然袭上心头的有如暴力一般的认知
俯瞰的视野所带来的感情
那就是【遥远】
从高处俯视的风景是极其壮观的
就连平凡无奇的景色也会让人觉得极其动人
可是过于宽广的视野反而会变成与这个世界之间的隔阂
比起自己能够感觉到的周围狭窄的空间
此刻正映在自己眼中的这个宽广的风景才是自己所居住的世界
这种认知本来是没有错的
问题是
无论如何
心中也无法涌起自己存在于这个无垠世界之中的实感……

一时的勇敢和坚持一生的勇敢,哪一种才更加困难,这恐怕一目了然。求死不过是一种逃避,人会不由自主地去这样选择,也是在无法非议和指责中。

有了他人的记忆,那么这个人还不能算死,不会那么快就归于虚无,就象火灭了烟也不会立马消失一样。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够安心。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人的一生,只能杀一个人

明明为了完成而生存,却又为了生存而拒绝完成。

可“我”有天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蜻蜓,或者一只蜻蜓梦见了“我”,蜻蜓匆匆地在飞,一直蝴蝶跟了过来,拼命扇翅膀想跟上蜻蜓,但还是失败,掉落在地上。如果轻轻扇动,慢慢飞行,大概还是可以飞久一些时间。但是蝴蝶已经知道什么是飞,已经不满足于飘浮,所以它选择了飞翔,放弃了飘浮。

内心局囿于一种认定的风景,信任这片风景不会舍“我“而去的,不管如何憎恨它,觉得只有它了,所以当你一直一味地注视这片窗外,然后将这片风景印入脑中,得到了俯瞰的视野。曾几何时,人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是浮在空中的,就是在那个时候人开始失去了视觉。

于是在失去了视觉之后,人对自己执着的风景更加执着——一成不变了,而对陌生的视野只有逃走。逃走一种是有目的的,是飞行,一种是无目的的,是浮游,于是人会怀着负罪感选择了道路。

我不是想杀你,只是不能容忍你的存在。

不是永恒这回事,就是一种永恒。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就算你哭也不原谅你”
“什么嘛、就算我哭都不原谅“

钥匙是家人的证明。

而事实上我们不应该怀着负罪感选择了道路,而是应该选择了道路的同时背负罪过,这是生命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