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的生活,不是依靠想象力掩盖不如意,而是用禅意智慧明朗地照亮心念,自我心净,通达物我两忘、冷暖皆知的至高境界。以下是 分享的经典禅意美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经典禅意美文

掬一捧清澈的水,采一片悠然的云,清饮了山居的滋味,淡尝了幽林的寂静,任岁月在岭头飘逝,世事在红尘里消长,此刻的我,只想把蒲团默默冷坐,在这悠然宁静的山谷中,和所有的红尘往事挥手诀别,褪去尘世里华丽的衣裳,伴着那首叫做云水禅心的曲子,独坐于这幽谷深山之中,只要布衣清欢,只要空谷禅韵。

夜色如水,静静地流淌着那些经年的过往。一个人,焚一炷香,煮一盏禅茶,静坐下来,没有白日里的喧嚣疲惫,亦没有流落街头时的迷茫怅惘。听着那首叫做空谷禅韵的歌曲,心中便是寂静安然的模样,仿佛那潺潺清泉自我的内心轻轻流过,滋润了那久已干涸的心田。

我仿佛看见,那个独行者,杧鞋破鉢,没有行囊,亦不曾有过包袱,以行者的姿态淡然行走于这空谷山林,行山路,枕寒霜,饮清泉,食林果。夜来块石枕头,清风为被,修竹为友,于清泉石畔,枕听流水潺潺,静悟虚实人生。来日夜雨访林,便枕琴听雨,一蓑烟雨任平生。

泉水清澈灵动,自山间潺潺流下,行过山谷,访遍幽林,途经日月,抵达般若。山间小径,落花深掩,繁花离枝,不曾眷恋,落于小径,与人重逢,是缘分,亦是宿命;萎落于尘土,化为春泥,来年花期之时,护花润土,亦为慈悲;或是随水而逝,在山间流淌,随水浮沉,去留随意,聚散随缘,则更是禅意的流淌。

流水,落花,山谷,幽林,素简宁静,禅意悠然。行走在这样的途中,恍若身处寂静的禅林,世事忘机,岁月清简。诗佛王摩诘有诗云“行到水穷,坐看云起时。”当年,他一个人独自行走于南山边陲,至水穷之处,再不见清泉流淌,然而朵朵白云却从山头冉冉升起,似袅袅的炊烟,洁净飘逸,诗人此时仿佛也化作了一片白云,在那无人的、宁静的山林间自在飘荡,任意东西。虽不见流水,却总有行云,流水与云,浑然一体,不分彼此,诗人也早已物我两忘,心境澄澈,“独坐幽篁中,弹琴复长啸。”

这世间的很多事情原本就没有所谓的对与错之分,只是选择不同罢了。你可以在红尘滔浪里翻滚,誓与红尘同生死,我亦可以选择行走于寂静悠然的空谷,寻一剪清幽的光阴,觅一树花开的菩提,等一段清泉的呢喃,侯一场落花的飘逸。行走于红尘,我们穷尽一切所寻寻觅觅的,不过是心中那一树一树的花开,不过是梦中那百转千回的柔肠。我想,这世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热衷于喧嚣闹市里的浮华,亦有人,钟情于东篱采菊的淡然,倾心于踏雪寻梅的冷寂,亦或是,深情于幽灵空谷里流淌的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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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禅宗将修行分为三个境界。第一境界是“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第二境界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第三境界是“万古长空,一朝风月”。佛说四大皆空,万相皆是虚妄,连同人心,亦是缥缈嬗变,不可捉摸,但是禅的境界也并非是不可抵达,只要静心禅修,无论身处何处,在心中种下一树菩提,彼岸佛国,并非虚无。若是彻悟,心的抵达,亦只是在一个刹那,若是执迷不悟,穷经一生也无法抵达般若之境。

弘一法师临终之际,曾写下这么一句话:“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他曾是红尘浊室的翩翩公子,行走于人世里最繁华的剧场,他也曾披上世俗的华衣,深情地演绎过一场又一场悲欢离合的戏。当他阅遍了人世沧桑,看透了三千繁华后的虚无,最终选择了超然于尘世之外,遁入空门,潜心修行。他将人世间的万种缘分都一一地放下,再不执着于爱恨,也再不痴缠于成败,只在灵山盛境,寻一树菩提的花开,悟一段禅意的悠然。他的一生,正如他最后留下的那四个字一般,悲欣交集,生命中的所有苦乐和悲欢他都一一尝遍,然后决然无悔地抵达了永恒的般若之境。

一袭袈裟相伴,那是永恒不是孤独。空谷山林,清泉流淌,落花深埋,披一袭木棉袈裟,杧鞋破鉢,柱杖山林,在那落花深处的小径上,在那万古长空的岁月里,端坐于磐石上,游走于密林深处,此去寒山石径,灵山归隐,只愿寻得一剪菩提的光阴。

叮咚无意的清泉,庄严静穆的暮鼓晨钟,胜过了世间一切的声响。丝竹清音固然是清淡随心,宁静闲逸的,但是空谷里的禅韵则更是洁净透彻,不染尘埃。

诸法无常,皆为空相。佛说:此门坐禅,元不著心,亦不著清净,亦不是不动。我们以为心不动则万物皆不动,念清净,则三千红尘皆清净,熟不知,心不动,念清净亦是无谓的执着。心,原本虚妄,如梦似幻,又何求不动。唯有真知自知,关照本性,明了心的虚无,方可除去迷惘执着,最终渡到菩提彼岸,抵达般若之境。

世人性本清净,佛陀说过,世间之人皆有如来智慧相,只是众生跌落红尘,颠沛流离,清净的本性被妄念浮云所遮掩,早已迷失在红尘的渡口,不知来路,亦不知归程。佛又说,众生唯有自救方可得救。三千红尘,绕指繁花,多少看似繁华着景、烈火烹油的风景最终亦是落寞退场,难觅影踪。唯有保持洁净的本心,免去执念,清简度日,少一些名利的追逐,多一点清净慈悲,方可不被滔滔尘浪翻卷,堕入无底深渊。须知,菩提在自心,在自性,心若彻悟,无论是身处寂静禅林,还是喧嚣红尘,都可以行至水穷,坐看云起;若是心被妄念遮掩,即便手持木鱼,青灯古卷为伴,亦不是虔诚,更遑论般若。

空谷禅韵,并不仅是山林间的悠然禅意,更是本性的禅韵,内心归于寂然,便是心的菩提。

曾有人说,等我老了,就陪我去山林里住下。守着半亩花田,一弯浓月,几卷诗词,教清风识字,和明月说禅。那个时候,清泉溪水环绕,茂林修竹为伴,晨钟暮鼓是尘世最清醒的流淌,铜磬袈裟是最清净的皈依,在那个光阴老去,世事忘机的山林里,宠辱不惊地老去。

我知道这是不可实现的诺言,所以从未轻易的相信。却依旧固执的等待那一剪闲逸的光阴。

我想要在山谷中种下一树一树的菩提,而我,就在那菩提树下觅一方青石,静待,看沧海变桑田。佛陀用了千百年的轮回,才证悟菩提,在彼岸佛国,为众生遍植莲花。于我而言,只有流连在菩提树下的光阴里,我才清醒的知道,我还活着,没有死去。尽管带着疼痛,带着背离。菩提花开之时,便是我容颜苍老,涅槃飞渡之日。

行走于尘世,为何要背负那么多的包袱?多年的红尘漂泊却依旧换不来最平时的安稳。修行千年,我也只是在寻求一份心安理得。

这世间,有太多,不属于我的繁华。除却一个执念,我一无所有。但是,我信,一个执念,撑得百年。

禅的境界到底是什么?是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芳迹?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还是万古长空,一朝风月?也许,我们无需知晓。禅理与天地共存,与时光同在。我只想要做芸芸众生中那一种属于自己的生灵,平凡度日,静心修禅。

我想,我会在某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里,饮下尘世的最后一盏茶汤,出离三千世界。此后,不做归人,不是过客,只做这灵山空谷中的一株草木。与佛祖共修一剪菩提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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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纷扰之中,回首遥望,生命的素笺早已泛黄,不复当初洁白的模样。时光的陌上,我们风餐露宿,装载了多少风雨兼程的故事,又留下了多少形单影支的落寞背影。岁月最是无情,选择怎样的方式度过短暂而漫长的一生,是随波逐流,还是激流勇进?

是怨天尤人,还是心怀感恩地去度一切的困厄?或许,修一颗禅心,拥有一种如雪的心境,就能用丰盈和美丽为别人带来简单的温暖和欢乐。

雪是冬的灵魂,用白色和纯洁在烟火熏染的自然里装点江山,润泽万物。坐亦禅,行亦禅,我愿辟一方清幽去盛放诗意的灵魂,与清风明月红尘作伴,在山川雪原醉舞踏歌。

落雪是禅,心无挂碍。你若能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将心开成一朵雪花的姿态,哪怕寻常的草木、轻盈的飞絮都会让你感受到淡淡的禅意,面对稍纵即逝的岁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